放火不成的文争回来了,看到满院子的东西,眼珠子瞪得老大。
两大箱白花花的银子,两箱黄灿灿的金子,好几箱各种各样的摆件,多是玉石和红木精雕细琢而成,其中甚至还有一件羊脂般的象牙雕件。
除此之外,还有数十匹绫罗绸缎,十几头披红挂彩的山羊。
以上这些东西,是从黄丛山和神台峰两座大寨缴获的。
“秦大人,这些东西先且放着吧,我们里屋话。”
文成无奈叹了一口气道。
“好,岳父大人请,祖岳父大人请。”秦川笑呵呵地道。
文争怒哼一声,又瞄了一眼那堆财宝,然后一拂大袖,率先往里走去。
进了书房,文争黑着脸坐在上座,等丫鬟上过茶,文成亲自把门关上,某是否可以冒昧问一句,秦大人所欲到底为何吗?”
刚落座,文成便两眼耿耿望着秦川,低声问道。
“为了素心。”秦川毫不犹豫道。
文成摇头:“秦大人心知肚明,文某想听的不是这一句。”
“啊……啊哈哈哈……”
秦川打着哈哈直笑。
原来自己老丈人跟王继宗是一路货色,脑瓜子都这么灵光。
“哼!逆臣贼子!”上座的文争黑着脸,低声怒骂一句。
秦川笑了笑,淡淡道:“婿所为,不过造福苍生罢了。”
“哼!大逆不道!”
“秦大人自以为能办得到吗?”
“能。”
“有几分把握?”
“十分。”
文成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文争翘着胡子大骂:“好个大言不惭的逆臣贼子,待你粉身碎骨之日,老夫亲自将你今日所言写于你墓志之上。”
文臣又问:“如今宣大晋三地暗潮涌动,你如何立下脚跟?”
“血流成河。”
文成没往下问,只低垂着眼帘陷入沉思。
“哼!草莽屠夫!”
文争又骂了一句。
秦川端起茶杯,怡然自得地抿了一口香茶。
良久,文成忽然莫名叹了一声,道:“秦大人,你与素心之事,文某无法做主……”
“老夫能做主,把你的聘礼拿回去。”
“若素心同意的话,文某绝不阻拦。”
“岳父大人要跟婿回娄烦见素心?”
“秦大人不是,春暖花开之际,会将素心送回汾阳吗?”
“婿比较猴急,等不了那么久。”
“……”
“唉,罢了罢了,过几日文某去一趟娄烦吧。”
“婿派大军来接岳父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