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夫人沉吟半晌。
终于张嘴说话了。
开口之时依然难掩悲痛。
“仙长,我仔细在脑中过了一遍,并无异常,得知被害的人是家中弟弟。。。。。。”
“我。。。。。”
白色帷帽后面,女子肩膀微颤,温柔而小声的抽泣着。
县令夫人很难再问出什么东西来。
柳铮又问崔县令:“劳烦大人说一说,关于调查剥皮怪得出的线索。”
不出所料。
崔守安说出口的线索,和他们打听到的分毫不差。
黎大谱灵识传音给姜饼饼。
“白跑一趟了,你说剥皮怪现在披着谁的皮在晃?别让老子逮住!”
“逮住又怎么,你想油死他么。”
姜饼饼至今忘不掉,黎大谱害大师姐露出被雷劈一样的表情。
要知道她家大师姐,面对想爱又不敢爱的清雪仙君表情都没那么大过。
“。。。。。”黎大谱满脸谦虚地说,“饼女士,我的优点你不用再提。”
姜饼饼:“呵呵。”
焚绝余光扫过黎大谱和姜饼饼凑的越来越近,他不动声色地转了下茶杯,坐在对面的黎大谱喝完茶,突然哎呦一声捂着肚子:“不好意思诸位,我去解个手。”
黎某人的脸涨成猪肝色。
夹着沟子跑的飞快。
其余人:?
等大家反应过来,黎大谱早没影了。
原打算即刻就走的柳铮,无奈之下继续和崔县令闲聊。
崔守安绞尽脑汁想话题攀谈,柳铮不是浅浅点头就是淡淡嗯一声。
让崔县令接不了话。
姜饼饼瞧见崔县令如坐针毡的无措,心里头默默憋笑。
她解围道:“崔县令,我乃八品炼丹师,也略懂医术,不如让我瞧瞧夫人脸上的红斑,兴许能治好呢?”
“不必了!”
崔守安嗓音拔高,唰地站起来。
姜饼饼没想到他反应如此剧烈,心头闪过怀疑,面上神色如常:“我年纪小,不太懂人情世故,说话莽撞了抱歉!”
察觉方才反应过激。
崔守安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坐回去说,“无妨无妨,是我反应大了些。”
“夫人脸上的红斑是出生携带的胎记,找了许多名医和炼丹师都治不好。看病的次数多了以后,她比较抵触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