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说是要和我做连襟,被我拒绝。&rdo;
&ldo;一条疯狗而已,不用理会他。&rdo;
依她看,更不要理的是他吧。她招惹的是什么狗男人,变脸变得这么快。早知他还是个隐藏的精分,说什么她都不会对他下手。那一天她为什么要闯桃林,为什么要作死招惹他。她好后悔早知道还不如随便找一个男子人,至少她能掌控得住。
她尝试推开他,不想他纹丝不动。他的身体她是看过的,看起来高瘦实则身体精瘦。
&ldo;国公爷,你不觉得自己有病吗?你不知道有病要看大夫吗?&rdo;
他是有病吧,而且还病得不轻。刚才她差点被那样的他给吓到,转眼他又一副关心她的样子。如此切换自如,怕是常常发疯。
&ldo;我有什么病?我怎么不知道。还是无归关心我,都看出我生病了,那你说来听听我生的是什么病。&rdo;
狗男人,居然在正常和发神经之间切换自如,难道他还是个双重人格?管他是什么人,她现在只想躲得远远的。
&ldo;鬼知道你有什么病,你快放开我!&rdo;
&ldo;无归,原本我没病。自打你招惹我后,我就病了。&rdo;
&ldo;滚!&rdo;
她怒道,关她屁事。
他瞳孔一缩,难道自己吓到她了?他确实有些心急,谁让这个女人招惹她后又急于撇清。既然她撞到他怀中,就别怪他牢牢不放。
&ldo;你之前对其他男人也是这般疾言厉色吗?&rdo;
&ldo;请问整个宣京让我和颜悦色的有几人?&rdo;她低吼着,觉得他病得不轻。
他缓缓露出笑意,她说得没错。以她的身份地位,确实不用给人好脸色。但是他不是别人,他是和她最亲密的人。
&ldo;是不是之前贺驸马说的话不中听,你才如此大的火气。&rdo;他说着一只手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唇边。&ldo;喝点茶水消消气。&rdo;
消你大爷!
她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可以肯定这人不仅有病,且病得不轻。他怎么可以一脸无辜的模样,把方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ldo;国公爷,你在装傻?&rdo;
&ldo;我这都是和无归学的,无归说过不想别人记住的事情就当成一场梦,我不过是效仿你而为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