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青漫不经心道:“……就是‘想上了我’的闫子青?”
“……是。”
“闫子青已经死了?”
“是的,在昨天晚上,已经死了。”
“……真不经玩。”
“……”
“你刚才说的是鬼面疮?这年头,还有人会用鬼面疮?”
“医院的人说,是他突然感染了传染病,但我们的人去看过,绝对是鬼面疮。警局的人也提供不了别的消息。我们通过特殊渠道打听到,闫天阑发病时,房间时只有两名警察,和一个叫做沈襄的人。”
“……沈襄?”
“是的。”
“那两个字?”
“汝源流彩九州秀玉渚分华四海春,的‘沈’,襄阳城的襄。”
“……”
空气里响起低低笑声。
那人埋着头,丝毫不敢抬起。
“……这个名字,好像在那里听过呢。是在哪里呢?”
“主公,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先下去吧……。”
“是。”
闫青随意将杂志扔到一边,懒懒站起身,小巧赤足轻盈陷入漆黑地毯中,如一痕乳白,长毯如水软软滑落在地,露出一副雪白妖娆,让所有男人疯狂的胴=体。
原来,她那一长毯下竟不着片缕。
粗重呼吸声骤起。
是那没忍得住瞟了一眼的回事人。
“拖下去,挖了他的眼睛。”
闫青头也不回,冷冷道。
“是。”
有冰冷女声响起。
片刻后,房间立刻恢复死寂。
不知多久后,闫青站在那两尊雕像前,伸出手,拨弄着其中一尊较小雕像,低低笑道:“……我想起来了,你这一世,好像也叫沈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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