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苼:这莫名的感动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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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下楼,老太太已经在那边端坐着。
“起来了?”老太太一脸责备的瞪了向苼一眼,“你瞧瞧人家沈岑洲,大早上就起来了,还陪着我出去散了会儿步,你再看看你,一到节假日就懒床不起。”
向苼抱着老太太的臂撒娇道,“沈岑洲陪您散步不就是我陪您散步吗?”
“你这丫头呀,就知道和我贫。”老太太一脸疼惜的点了点向苼的额。
随后朝着沈岑洲低语道,“小沈啊,以后别什么事都纵着她,该说得说,她呀,都被我娇纵坏了。”
为向苼舀了一碗粥,沈岑洲笑着回应道,“平时在学校啊,向苼一向团结友爱,是所有同学的标杆。”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这次向苼的成绩还是全校第一名呢,老师还当面表扬她了的。”
这彩虹屁吹的向苼微微尴尬。
沈岑洲口中的她,还是那个在学校以一己之力扫平所有障碍,荣登为最新校霸的她吗?
咂舌之余,向苼还不忘卖乖道,“奶奶,听到没?我在学校可乖呢,求表扬。”
老太太点了点她的鼻翼,与尤荣焉,“你这个小淘气,还求表扬呢,你知不知道昨天你把沈岑洲怎么样了?”
闻言,向苼身子紧绷。
一脸为难的看着沈岑洲,娇声道,“奶奶,沈岑洲还在这儿呢,多不好意思啊,一会儿等他走了要打要罚,我都心甘情愿。”
那边,沈岑洲满眼笑意。
他慢条斯理的撕了一块油条塞入口中。
对面老太太故作严肃道,“这次事态严重,别以为撒娇我就会原谅你。”
向苼当然知道事态严重啊,所以她把自己的终身都给搭进去了。
“奶奶,这件事我已经和沈岑洲私底下说好了。”
话毕,她朝着沈岑洲道,“对吧。”
沈岑洲点头微笑,“是的,奶奶,我和向苼已经说好了。”
这微笑沈岑洲自从早上就没断过。
如果学校的人看到了,大概要惊讶于他们高冷孤僻的前校霸突然变成了温和柔软的花美男是不是因为喝多了酒。
“小沈啊,你可别纵着向苼,这孩子从小被我宠惯了,就是欠训。”
话毕,老太太将碗往桌上一磕,“你知道你昨天把小沈怎么了吗?”
向苼痛苦的闭上眼。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