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就很优秀,大概因为过分独特,所以难以理解。虽然现在有很多研究他的学术论文与科研项目,但我想没有人能真正透彻的了解他,包括我。至于他在艺术界的地位,现在很难评判,还是交由时代来判定吧。”
“有流传闻先生就是你交往十年的初恋,请问这是真的吗?”
“是的。”她笑了笑,“他是我初恋。”
“他在生活中应该是一个比较无聊的人吧?”
“他并不无聊,只是把有趣的世界藏在了画里,那里头,比任何东西、任何人都有趣。”
“关于闻先生的生平,目前只有您了解的更深,有考虑为他写书吗?”
“没有。他这一生,用两个字就概括了,就是画画。”
“市面上几套关于闻先生的人物传,您看过吗?”
“我没细看,翻过几页。”
“您至今没有任何恋爱的消息,是不是因为他呢?”
“只是没遇到适合的人。”
“他长得那么帅,为什么没有跟你一起进入娱乐圈呢?”
慕有哥看向身后的大海报,是早年一个摄影师为他拍的一组照片中的一张,也是他仅存于世的照片。
她笑着回头,对着媒体开玩笑,“他要是进了娱乐圈,我们还怎么混啊。”
…
入行以来,慕有哥参演了三部电影、两部话剧、一部电视剧,部部经典。在她演艺事业的巅峰之际,她却去国外学了两年导演,处女座便是一个纪录片。
因为片子,她回了宁椿。
这一年,她已经三十二岁了。
慕有哥交往了一个比她小十岁的男孩子,叫陆深,原本是纽约的一个街头画家。偶然一次机会被慕有哥发现,带入了这个行业。
她把陆深捧得很红,这次也用他做了纪录片的主演。
五年了,这是她第一次踏入故土。
一待,便是大半年。
夜里三点多,席天接到了慕有哥的电话。
“喂。”
“喂。”
两人一同沉默。
席天站到窗口,点了根烟,看着楼下整齐的路灯,“怎么还不睡?”
“我想小川了。”
屋里只剩下香烟燃烧的声音,他僵硬地站着,夹着烟的手杵在半空,听着她虚弱的声音。
“想得睡不着。”
“你在哪?”
“宁椿。”
“你还没走?”
“没有。”
“小男朋友呢?”
“去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