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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吴宓任清华教授时,曾疯狂追求毛彦文,甚至在报上发表爱情诗,当中有&ldo;吴宓苦爱毛彦文,九州四海共惊闻&rdo;之句,有人请金岳霖去劝劝吴宓。金就去对吴宓说:&ldo;你的诗如何我们不懂。但是,内容是你的爱情,并涉及毛彦文,这就不是公开发表的事情。这是私事情。私事情是不应该在报纸上宣传的。我们天天早晨上厕所,可是,我们并不为此而宣传。&rdo;吴宓听了很生气,说:&ldo;我的爱情不是上厕所。&rdo;金岳霖说:&ldo;我没有说它是上厕所,我说的是私事不应该宣传。&rdo;

金岳霖喜欢对对子,他针对梁思成、林徽因夫妇作过一个对联:&ldo;梁上君子,林下美人。&rdo;梁思成听了很高兴,说:&ldo;我就是要做&lso;梁上君子&rso;,不然我怎么能打开一条新的研究道路,岂不还是纸上谈兵吗?&rdo;林徽因听了很不高兴,说:&ldo;真讨厌,什么美人不美人,好像一个女人没有什么事可以做似的,我还有好些事情要做呢!&rdo;

金岳霖终身未娶,也有人说他是为了林徽因终身不娶。林洙曾著文谈及这件事:&ldo;我曾经问过梁公,金岳霖为林徽因终生不娶的事。梁公笑了笑说:&lso;我们住在总布胡同的时候,老金就住在我们家后院,但另有旁门出入。可能是1931年,我从宝坻调查回来,徽因见到我哭丧着脸说,她苦恼极了,因为她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怎么办才好。她和我谈话时一点不像妻子对丈夫谈话,却像个小妹妹在请哥哥拿主意。听到这事我半天说不出话,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紧紧地抓住了我,我感到血液也凝固了,连呼吸都困难。但我感谢徽因,她没有把我当一个傻丈夫,她对我是坦白和信任的。我想了一夜该怎么办?我问自己,徽因到底和我幸福还是和老金一起幸福?我把自己、老金和徽因三个人反复放在天平上衡量。我觉得尽管自己在文学艺术各方面有一定的修养,但我缺少老金那哲学家的头脑,我认为自己不如老金,于是第二天,我把想了一夜的结论告诉徽因。我说她是自由的,如果她选择了老金,祝愿他们永远幸福。我们都哭了。当徽因把我的话告诉老金时,老金的回答是:&ldo;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去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rdo;从那次谈话以后,我再没有和徽因谈过这件事。因为我知道老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徽因也是个诚实的人。&rso;&rdo;

徐悲鸿与蒋碧微当年属于&ldo;私奔&rdo;式的结合。徐在暗中筹划离开上海时,给蒋碧微做了许多衣服,花色、料子和样式,全部按照自己的审美观挑选,蒋碧微后来很满意,说:&ldo;他是艺术家,懂得色调的搭配和式样的合宜。&rdo;

徐悲鸿任中央大学教授时,与一个名为邵可侣的法国人为邻。徐看邵是外国人,只身在中国,生活不便,便请他来家里吃饭,并声明不收费用。一次徐去上海,邵可侣和蒋碧微同桌吃饭时,突然抓住蒋碧微的手,蒋很惊骇,因为以邵平时的为人,不应该有这样的举动。蒋碧微不动声色地轻轻把手抽回,平静地起身,退出餐厅。后来邵到北平教书,一次来南京,去看徐悲鸿夫妇,徐不在家,当时徐蒋之间的感情已出现裂痕,邵也已知道,他对蒋说:&ldo;你为什么不到北平来,你知道那里有一个朋友,他愿意照料你和安慰你。&rdo;

1926年底,任教于中山大学的郁达夫打算离开广州,12月3日晚,几个学生给他饯行,女作家白薇同座。郁达夫喝多了,散席后又和白薇等去看电影。出电影院仍未酒醒。郁达夫在日记中说:&ldo;路上起了危险是幻想,因为时候太迟了,所以送白薇到门口的一段路上,紧张到了万分,是决定一出大悲喜剧的楔子,总算还好。送她到家,只在门口迟疑了一会,终于扬声别去。&rdo;十天后,他又在日记中写道:&ldo;白薇去了,想起来和她这几日的同游,也有点伤感。可怜她也已经过了青春,此后正不晓得她将如何结局。&rdo;

郁达夫从广州回到上海后,1927年1月13日从邮局取回其妻孙荃从北京寄来的皮袍子,在当天的日记里感慨道:&ldo;我想顶好还是早日回北京去,去和她抱头痛哭一场。&rdo;第二天,&ldo;午前洗了身,换了小褂裤,试穿我女人自北京寄来的寒衣。&rdo;没想到中午去一个同乡家串门,&ldo;在那里遇见了杭州的王映霞女士,我的心又被她搅乱了,此事当竭力的进行,求得和她做一个永久的朋友。&rdo;&ldo;中午我请客,请他们痛饮了一场,我也醉了,醉了,啊啊,可爱的映霞,我在这里想她,不知她可能也在那里忆我?&rdo;次日,郁达夫在日记里说:&ldo;荃君(郁达夫妻)信来,嘱我谨慎为人,殊不知我又在为王女士颠倒。&rdo;

林语堂是福建漳州人,父亲是牧师,家里没钱。他在上海圣约翰大学读书时,回乡常去一友人家串门,看上了友人的妹妹,但友人的父亲却替他妹妹相中一个富户的少爷。隔壁也是林语堂的朋友,也有个妹妹。林应邀去其家吃饭,席间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偷看他,那便是他以后的妻子廖翠凤。她后来告诉他,在计算他吃几碗饭。廖家很有钱,两人结婚前,廖母告诉女儿,林家很穷。廖翠凤答:&ldo;贫穷算不了什么。&rdo;婚后两人定居上海,林语堂征得妻子同意,把结婚证书给烧了。他说:&ldo;把证书烧掉,只有离婚才用得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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