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角落的琴酒,平清拿走他手中的酒杯喝了起来。
琴酒挑眉,“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被人胁迫要去处理大案子吗?”
靠在琴酒肩上,平清眨了眨眼,“对啊,今天跑了一天好累的,还差点被炸弹炸飞了。”
琴酒斜了平清一眼,被炸飞的是那个胁迫的人吧。
结果平清话锋一转,“最重要的是,有人跟我说,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
想到刚才出现在这儿的贝尔摩德,耳边传来平清的轻笑,琴酒脸色一黑,这都什么鬼。
看着刚进来的两人,平清眼神闪了闪,忘了这还有个麻烦要处理呢。
时间缓缓流逝,两人身上的酒味儿浓烈了不少。
回到家,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平清,琴酒勾了勾唇,伸手掐住了平清的脸。
下一秒,就被平清压在了墙上,手腕也被紧紧握住。
眼前人的目光太过灼热,琴酒眸光一暗,“怎么了?”
“琴酒,你害怕吗?”
“我害怕什么?”
“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你身边,最后堕入深渊。”
听言,琴酒脸色一冷,用力掐住平清的下巴,在平清唇上咬了一口,“现在才说害怕,是不是晚了?”
月光似水,繁星满天,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平清的手上突然出现一把短刀,对着手腕狠狠划了一道,鲜血喷涌而出。
琴酒被平清的动作吓了一跳,“你疯啦?”说着伸手想把刀抢过来,无奈平清拽得太紧。
然而平清却很平静的开口:“你看。”
只见平清的伤口快速愈合,很快就恢复如初,只有残留的血迹表明刚才发生的事情。
看着平清瞳孔逐渐泛红,琴酒心头一紧,但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淡定,“只是愈合能力比普通人强一点而已。”
平清身上的能力越来越恐怖,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自从平清醒了,他就隐隐察觉平清有点不太对劲,平清也只说过有些事情要去确定,他就没有问过。
今天这个样子,估计是受了什么刺激,是因为要处理的案子?还是因为那个胁迫替他的人?脑中诸多想法浮现,琴酒没有动作,只是认真的看着平清。
“琴酒。”
目光灼灼的看着琴酒,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手轻轻抚上琴酒的脸颊,然后慢慢的往下滑,直至完全掐住琴酒的脖子。
琴酒喉结微动,没有多余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平清,任由平清控制住自己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