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起外套赶过去的时候,邬清清确实已经醉了,她自己坐在地毯上,谁都不要,一定要见到秦子迁她才要回家。
周景濠与秦静束手无策地守在她旁边。
看到秦子迁,秦静把周景濠给拉走了。
对于这件事,她已经不想多说什么。
在她印象,邬清清一向是个善解人意,柔柔弱弱的姑娘。
她现在之所以变成这样,与自己的弟弟脱不了干系。
秦子迁把邬清清抱起来,“回家了。”
邬清清一看是他,眼泪哗地往下落,紧紧地黏着他。
“子迁哥,你终于来了,他们都欺负我……”
秦子迁把她抱上车,往邬家送去,到了家门口,醉酒的她像回到当年那个任性的小姑娘,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哪儿也不肯去。
“子迁哥,我喜欢你,我爱你……”
他一直总是很忙,只有喝醉酒的时候,她才敢缠着子迁哥哥,无所顾忌地吐露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秦子迁一句话不说,任凭她折腾。
“我们结婚好不好?”她踮起脚尖,仰起美丽绝伦的脸蛋,唇笨重地凑至他唇边,学着别人那样去亲吻他。
秦子迁皱眉,推开她。
“清清,我只把你当妹妹。”
“为什么颜裴行,我就不行?”邬清清哭着,“为什么你只要她,不要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一样可以满足你的,子迁哥哥……”
她跟他可以算是两小无猜,他身边的女人她一个个都PK了下去,她不想输给一个横空出现的颜裴。
秦子迁见她越说越离谱,拦腰将她抱起来,把她交给邬家门口的保安。
邬清清很伤心,推开保安,跺了跺脚,边哭边独自跑了进去。 第二天,却传来邬清清要自杀的消息。
晚上佣人进房给她送热牛奶的时候,看到桌子上大量的安眠药瓶,惊得脸色都苍白,惊慌失措地下楼去叫人。
邬家乱成了一团。
在国外旅游的邬太太,心急火燎地赶了回来,在秦启远与何居芳面前完全失控,哭得呼天抢地。
邬天南心疼病床上要死要活的女儿,但他毕竟是在人生风雨中走过几十年的人,什么伤痛都经历过,所以再大的悲痛他都隐藏在他那双锐眸下。
当年他前妻与刚出生的孩子双双离世时,他把自己这一生中的眼泪都哭干了。
当秦启远夫妇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着秦家表态。
谁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秦启远脸始终是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