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那会儿她还读初中,难得从那种偏远小城里走出来,很厉害。”
“您怎么会觉得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儿厉害?”苏文轩很感慨。
应晨书一边给女儿夹烤鱼的肉,一边说:“厉害这个词,不仅限于你出身显贵,高官厚禄,你身负英雄事迹。她从偏远山区一路考到首都,是你办不到的事,文轩,你就该觉得她厉害。”
苏文轩当下闭了嘴,确实,他考不来。
应晨书:“难得你找了个不错的家教,你照顾着点没错,弄没了,你只能自己上岗了,我最近没时间去查验新的家教。”
苏文轩马上再三保证他一定照顾好君熹……让他自己上岗,整天窝在家里教小孩儿,这不是要他命吗。
…
君熹和苏文轩聊完天,就上群里和舍友们还有要好的同学探讨租房问题。
有一个本地土著同学住在15号线附近,跟她介绍了附近的房源。
君熹第二天打了快十个中介电话,终于在那一块有了几个在她预算之内的房子,她约了晚上看房。
忙完收到司机的电话,来接她去上课。
一上车司机就和她说:“君小姐,今天练安在谢安街,咱去那边上课。”
“哦……”君熹想起应晨书昨晚的入住邀请,问了句,“练安和她爸爸去那儿了?”
“对,昨晚应先生回北市,接了孩子过去,小孩玩得晚了些早上没有起床,导致现在还在那边。”
“好。那…应先生也在那儿?”
“他下午不在。”
君熹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觉得应该和他聊聊这笔钱的事,但是又感觉这话题牵涉到他的事,有些沉重,她有些生理性地想躲避。
一路挣扎到谢安街,却听合院内的管家和她说:“君小姐,应先生在后院卧室中,找您有事。”
“……”
君熹端着杯练安早早泡给她的桂花茶,默默穿过游廊去了后院厢房。
根据管家给她的指引,她敲了一间房的门。
“进来。”
君熹喝了口茶,咽了咽口水,推开门。
古色古香的老式厢房里弥漫着一股应晨书身上的雪松味道,清冷香气在装潢特别有年代感的设计里,让人有些自然而然的痴迷放松,如果应晨书不是穿着一袭白色睡袍从屏风后走出来的话。
君熹关门的手都停在了半空,不知道该不该关。
应晨书倒没有让她关,只是让她去坐。
“应先生,才起来?”她弱弱主动开口。
“嗯,昨天有点晚。”看了眼她手上的茶杯,他就没有给她倒茶,而是问她,“我听说你要找房子了?”
“苏文轩怎么这点小事也跟你说。”
“我问他的。”想起来点事,他又拐入屏风后。
君熹在外面盯着那扇梅花屏风:“你这点小事也问,跟我管家似的。”
男人的低笑从里面传来,“你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