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某处,一黑衣人正拄着手杖在行走。“出来吧!”只听得申良行转过头来,冲着身后说到。“申长老,别来无恙!”随着一个声音响起,谢飞飘然落在了申良行的面前。“谢大公子,不躲在家中,还敢来申某人这里?就不怕姓伊的把你们的根也拔了?”“申长老,你还是担心担心你们自己吧。”“上面有令,你们没拿到东西就不必来见我,怎么?这么多年了,难道是东西拿到手了?”申良行有些轻视的说到。“申良行,我只想见她一面!”这二十多年了,谢家为他们做多少事了,还不够么?“见一面?你以为我们巫族是随便让人进的么?看在我们同为大王做事多年的份上,我今天就不与你计较!还是那一句话,没拿到东西不必来见!”。“申良行,你们别欺人太甚!”握着剑柄的手有些发抖,但终却是没能让它出得鞘来。睁睁的看着申良行在自己的眼前远去……☆、“相爷!”深夜,正在书房中批阅文书的伊挚听得外面的下人的一声通报。“进来!”抬头放下手中的笔。递上来的是一份从鸽子脚上取下来的小竹管。接过来,拿出里面的绢信看完后,略一思索,就又拿起手中的笔,从边上取来了一份绢布书写了起来。书写完毕,装入了一只小竹管里,冲着刚进来的人说到“把它马上飞出去,另派人这段时间给我好好的盯着那一位,有任何人与他接触都给我记下,来报”。“是,相爷!”接过小竹管退了来去。这人才刚出去,陈氏就进来了。“老爷!”陈氏接过后面一名婢女手中的一只玉碗,走上前到“老爷,夜深了,这是臣妾为你熬的燕窝粥,快吃一点吧,这为国事操劳也要注意身体。”“多谢夫人,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早些歇息?”伊挚接过来说到,并把碗中的粥吃了个干净,又递给了陈氏。“老爷这段时间频频到深夜还不入睡,臣妾又怎能睡得着。”陈氏边说边把手中的碗轻轻的放到婢女手中,并示意她退下。“夫人,为夫是在担心这安儿、国儿还有容儿他们?还有傅渊这小子,为夫若不为他们多操些心,在东邑那如狼窝虎穴的地方,他们这群小子又如何能应付得过来。”当然还有宫中那位不省心的。“老爷,你不是常说这儿女自有儿女各自的福份的么,相信我们的国儿,容儿还有安儿都会平安无事的。”陈氏虽然这样安慰着自己的夫君,其实刚进来时心里也是挺担心的,但听见此话后知夫君也在操心,知自家夫君的能力,就不忍再以此事来烦他只得出言安慰到。“夫人,为夫知道。”“老爷,近日里有几位朝中大臣的夫人们,陆续的有意为自己的儿子,私下里来向依依求亲,臣妾没敢答应,不知老爷以为如何?”这家中的儿女也只有依依没有许人家了。虽说这安安不同意她与王子的那件婚事,出走了,但是这满商都的人都知道她是有主的了,所以只好都把目光放到了依依的身上,一时间这依依在商都还蛮抢手的。“夫人你看着办吧,只要是这依依不反对的清白人家都可以。”伊挚又拿起手中的笔,边写边说到。——————————————,忍着面前的人刚才的那一阵子鬼哭儿狼嚎,又叫又骂的疯狂劲,面具男皱着眉、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的敷好药。抬眼冷冷的看了看已是有些力歇,也已消停的安安。手一挥,“嘶!”一片衣襟从安安身上应声而下……安安倒抽一口冷气,忙护住了自己。刚才痛得只顾得骂着子绚那家伙了,想不到眼前的这个面具男却是更离谱,更疯狂,有这样子撕人衣服的吗?虽说他救了自己,可是这也不能这样子没礼貌吧?正准备开口相责,却见他把手中从自己身上撕下的衣片,向自己的脚上包扎去,只好把正准备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下去……“你刚才口中所骂的人,你与他很熟?”冷不防,面具男开口问道。摇了摇头。“那是有仇?”点点头,一想不对,又摇了摇头。不熟,又没有仇,那骂得那样的起劲?面具男那露在面具外的脸色有些铁青。“大哥,我就是一下子痛得太厉害了,所以就找个人骂一骂了,这样子就不会感觉到有那么痛了,不信你也可以试一试的。”其实她也想当面骂骂这面具男的,但是她不敢呐!这面具男下手也不知道轻一点,虽说知道这是为了自己好,可是也太……这是什么怪思想?自己可没这样的怪僻!看着眼前那有些不讲理的面孔,面具男有些无语。“对了,大哥,你救了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这日后安安也好……也好报大哥今日相救之恩。”像是现在才想起来似的说到。原来还记得是自己救了她。“叫我王大哥就可以了!”面具男起身半响冲安安丢来一句,就走出去了。不一会又进来了,而且还抱了好多的柴火,并扔了一根拐杖样的树枝给自己。“在里面呆着别出来,里面有我准备的干净水,还有野果,我再去猎些野兔回来,这马就放在这儿与你作伴,”面具男说着打量了一下子山洞里面后,又向安安深深的看了一眼“记得千万别出来,一定要等我回来!”“哦,是,王大哥,那你也要小心一点!”“嗯!”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出去了……,留得安安坐在洞里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发愣。☆、“东儿姑娘!东儿姑娘!请留步!”在谷口,与伊国一同骑着马背着箭的仲光以,冲正在他们前方带着几个手下正准备出去的东儿姑娘高声喊到。东儿一提马绳,转过头来,原来是东邑候的两个侍卫。“原来是两位侍卫大人,不知唤东儿有何事?”这仲光以与伊国两个本就长得不错,这说话的口音又与安公子有些相近,所以东儿姑娘对他们的颇有好感,遂客气的问道。“东儿姑娘,我家候爷想要我们猎一些大型的猎物,不知东儿姑娘可方便为我们引路?”仲光以微笑着温声问道。“这……”自己正好想四处的转一转,看看有没有安公子的消息呢,昨晚上与阿爸大吵了一架,最后发怒的姜成虎对安安的失踪是完全不理会了,所以东儿姑娘的心情有些不佳。但见到仲光以那温和,阳光的笑容随着心情也好了些,当即点了点头,“那好吧,仲侍卫,伊侍卫。”“东儿姑娘,你看着心情好像不大好?”在仲光以眼神的示意下,伊国开口问到。“是啊,东儿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碍说于我们听听,或许我们两可以帮一帮你的忙。”仲光以也趁机说到。“哦,没什么,两位大人,就不劳你们烦心了,我们还是去打猎吧”“好!”伊国与仲光以相视一望说到。————————————————一处密林中,一不见天日的空旷石洞中,壁内灯火斑驳,一身着乌衣的面容枯槁老者手执玉杖正闭目端坐于高椅之上。两位同样着乌衣的小奴低头站在两侧。“申良行,这么久了还没有拿下这下姜氏一族?”睁开眼,阴冷的目光外射,不带一丝生命气息的声音缓缓响起。“禀尊主,这姜成虎看着粗犷,可是骨子里还是太狡猾,他始终没能让属下参入内部,他让属下做的也只是族内的有关姻缘和生老病死的祭祀活动,而且,他是打定主意跟着商朝,跟着姓伊的走了,而且姓伊的这次又派人来到这姜氏,这下他们的关系可是要更进一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