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没说,我怎么知道?”林望希理直气壮,从包包里摸出两根棒棒糖,扔了一根在黎骄阳怀里,自己剥开手上的那根棒棒糖的糖衣,送进嘴里。
“吃了就不痛了。”林望希靠着墙壁,盯着外面的月亮,又大又圆。
黎骄阳没什么胃口,将棒棒糖塞进胸前的口袋,枕着双臂打了个哈欠,眼尾挤出困倦的泪花:“累死了,睡觉。”
苍明烛站在大楼外面,倚着墙壁,手里的通讯仪滴滴作响,他顿了两秒,接通了通讯仪,里面传来一道让他放松的声音。
“上校,在外面辛不辛苦啊?”滕析言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苍明烛冷冽的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丝浅笑,但声音依旧平淡:“还行。”
凯旋之
滕析言弯了弯眼,听见苍明烛淡淡地声音,也并不觉得失落。
“哦,但是我很辛苦!”
苍明烛问道:“怎么了?”
滕析言唇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清冽的声线此刻显得有些委屈和失落:“想你了。”
苍明烛呼吸一凝,握紧手中的手环,只会低沉冷淡的回答:“嗯。”
滕析言撇了撇嘴角:“你不想我?”
苍明烛喉咙滚动,突然错开话题:“你的试验做的如何了?”
滕析言呼吸沉了一下,突然撑着坐了起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百折不挠:“你真不想我?”
夜色藏住了苍明烛的神情,他微微垂眸,散落下来的发丝随风在额前飘动。
“想。”
滕析言露出一副得逞的笑容,随即又问道:“想谁?”
他坐在床上,低头浅笑,通讯仪里传来很轻的呼吸声。
苍明烛黑曜石一般乌黑深邃的眼睛,注视着手环,像是有些难为情,又百般无奈,声音终于像是被击溃一般。
“想你。”
滕析言更开心了,但他并不打算放过苍明烛,继续追问:“谁想我?”
苍明烛突然哽住,侧脸被洒下的月光照的镀了一层浅浅的光,蜷曲的指尖捏紧了又松开,似乎挣扎了很久,神情复杂。
“我想你。”
滕析言声音舒缓,藏着一丝愉悦的气息:“我也想你。”
苍明烛呼吸忽然重了许多,他顺着墙,坐在阶梯上,低沉闷闷地嗯了一声。
“临阳市危险吗?受伤了没。”
苍明烛道:“黎骄阳受伤了,不过不严重。”
“他没事,回来给他整点我弄的药剂就好了,你别受伤就行了。”
滕析言的话语让苍明烛忍不住轻笑了两声:“你要是让他听见,又得闹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