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随着洞内一只乌鸦惊叫,老乌鸦也再呆不住,大伙皆冲出洞来。
老乌鸦抢身上前,一爪抓住那束发丝,想将其扯断,然而尚未扯,鬼姐与小鬼头们纷纷伸出头发来,大大小小的,将出洞的大小乌鸦都捆了,别说还想救那所谓的二弟,此时,各个都自身难宝。
鬼姐纵是捆住了乌鸦们,却因不敢接近死气,不敢上前,只想将它们通通拉出死气范围。
“爹爹,怎么办?怎么办?”乌鸦们均大急。
蛙狱运起死气,将手碗上的头发熔断,又掌刀把身上的头发切干净,才抽出一把匕首划在石头上,喷出的火星把那些头发都一一点燃。
老乌鸦一脱身,急道:“快走,都进洞里去,别在这愣着。”
鬼姐见了火,心里畏惧,不敢再将头发伸出,只能怒瞪大眼,瞧着乌鸦们都回到洞里去。
“他妈的!”鬼王大怒,鬼渡伞击出,将捆在地上哼哼的鸦游刺穿,鲜血喷出。“咯咯”的几声响,乌鸦就断气身亡。
老乌鸦回到洞中,冷声道:“瞧你们一群蠢贷,笨又不听劝解,真不知是怎么活到现在,要死却还要位着我们,你们真是长出息。”
“爹爹,我错了!错了!以后再也不这么冒失了。”
“以后,哼!你以为生命如稻草一样,任你挥霍,刚才若不是有蛙子,大伙全都归西了,还哪来的甚么以后。”
“爹爹,鬼族他们……他们怕火。”
老乌鸦喝道:“怎么?你们还想去送死是吧!”
“可是……可是我们总呆在洞内,也不是个办法呀。鬼族不走,我们不是早晚也要被他们困死么?”
“你们知道什么?刚刚若不是我们都在死气范围内,鬼族不敢上前,才得以逃脱,否则哪能逃掉,鬼族的头发挥起威力来,便如刀剑,咱们无有死气护体,轻易便可刺穿,何况鬼王还有那把鬼渡伞,光凭一把火,岂能阻挡他们。如今之计,只有想方设法将咱们体内封印解开,到时封印一解,区区鬼族,岂放在心上。”
“可是三弟他……他……”
“他已经死啦,只怪他自己害了他自己。”
“啊!死……死啦!”
乌鸦们还不信,从洞中探出头去,才见鸦游早已身染鲜血,一动不动趟在那儿,大伙皆不由垂下泪来,喑自决心解除封印后定为兄弟报仇。
几天过去,乌鸦体内的封印,还是没有解去,只有蛙狱的伤势已好五六分。
蛙狱眼见大小乌鸦,双目无神,嘴角干裂,毛发无光,一副病殃殃的模样,真担心它们眼一闭,便再也醒不来了。
“爹爹,我口渴!口渴!要喝水!水……”突然一只乌鸦说着歪歪扭扭的要向洞外走去。
老乌鸦将其拦下道:“孩子,鬼族未走,你再忍忍,待我们解了封印再说。”
“不!爹,你让我出去,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混账!回去坐着!”老乌鸦将其打回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