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是说。。。。。。”
“我知道明天是你生日。”林霍打断南兮,“生日该过过,面也得露,你得营业,还得赚钱。”
“不是。。。。。。”南兮心里咆哮,“不单是生日这么简单,明天。。。。。。明天还是我结婚纪念日,你肯定不知道吧?”抬眼对上林霍吃惊的表情,南兮就知道妥了,再度道:“跟你想的一样,我就是在生日那天领的证。”
林霍眨了下眼睛,很自然的接受了,他对于接受总是表现的要比平常人更顺理成章一些。
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说:“可是严炔已经走了啊,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是不可能回来的。”
“走了?”南兮心中一个大大的问号,“走哪去了?”
“这我哪知道?”林霍理所当然的装愣,“出差,早上最早的一趟航班。”
南兮撅了噘嘴,好吧,或许严炔忘记了。
忘记了?他连第一年的结婚纪念日都忘了,这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越想越不爽,不爽的快要爆炸!
林霍不着痕迹的笑了笑,随即塞了一件礼服到南兮手中,叮嘱:“我们时间很紧,可能一下飞机就得赶现场,你得提前准备准备。”
然后站起来大义凌然的宣布:“那走吧?”
南兮手中握着一件纯白色的拖地礼服,有些犹豫,“这看起来很像婚纱。”
林霍咽了咽唾沫,蛮不讲理的强调:“婚纱就婚纱,我的眼光,哪怕它就是个麻袋,也没问题!”
南兮心里直嘀咕,林霍就是个毫无人性的王八蛋!
她试着给严炔打了电话,始终无人接听,转过头来问:“严炔几点的飞机,飞哪的?为什么一直占线?”
“你这个时候不要打扰他。”林霍表现出了一种有很多话要说却又不知怎么开口的为难,有模有样的分析,“你知道吧严氏。。。。。。嗯,出了一点小状况,最近呢大家都比较头疼,当然,严炔肯定最疼。”
南兮是想问什么小状况的,奈何林霍明显不愿再多说,南兮也就不问了。被林霍一路推着往前,稀里糊涂的踏上了纽约。
她第一次来纽约,那个严炔生活了八年的地方。
这里举目无亲,于她而言,不亚于置身惨淡的荒漠。
从机场坐车又走了很久,林霍耐心的等南兮换了礼服,再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几个一手粉扑,一手眼影的妖怪,拉着南兮刷刷刷的像刷墙似的给南兮脸上扑粉。
林霍一边打着盹一边不间断的盯着时间,末了,再将南兮塞进一商务车里边,笑着对着她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