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来临,敌人不再进攻,菲埃索莱城终于安静下来。
当天晚上李健组织夜袭成功,夺回了不少阵地。这一夜他就几乎没有让大炮停下来,轮流的射击,敌人也不示弱,零星的进行反击。炮战直到天明才停息。但是晚上能见度几乎为零,所以双方都没有什么伤亡。
第二天早上敌人没有进攻。直到中午敌人的炮声才再次响起,看来敌人的伤亡真的很大,要这么长时间才恢复战斗力。敌人已经摸清了李健的底细,巨大的伤亡使敌人指挥官杀红了眼。他全力攻打红军的两翼,对正面只是牵制,当两翼出现空档时他又对正面进行分割截断逼迫李健收缩防线。看来敌人是越打越顺手了。自卫军的伤亡急剧增加有一多半的人失去的战斗力,退出战斗。部队只得进入城市防守。外围阵地几乎全部丢失。
下午6点,短暂的平静之后,敌人发动总攻,投入了所有的兵力疯狂进攻。防线几处被突破,双方都杀红了眼,到处都在战斗。双方的大炮都失去了作用。呤唎,埃尔,丁汝昌带人分头抵抗和李健失散了。李健和妮娜在一些侍卫的保护下退至城南,准备从后面突围。倒霉的是敌人已经彻底的包围了菲埃索莱,一支部队还从后面突入城市,正好撞见了李健他们。
侍卫们保护着李健在快速行进中突然看见一对敌军,有好几百人,侍卫们都慌了神,两个侍卫二话没说拉着李健和妮娜向后就跑。其他侍卫拔枪开火掩护。敌人领队的正是西班牙参谋长,正是他看穿了防守的弱点制定的进攻方案,而且还亲自带队切断他们的退路。他意识到这两个被人拼死保护的人一定大有来头,于是指挥大部分的士兵对准李健射击。两个侍卫为了掩护李健奋不顾身挡在他前面,都被乱抢打死。身边只剩妮娜,他们两个边用手枪射击边向后撤退。这时第二波敌人再次齐射,妮娜奋力将李健扑到,躲过一劫的李健发现趴在他身上的妮娜没有了反应,她的胸前被鲜血浸透。附近的侍卫们趁着敌人换子弹一拥而上把李健和负伤的妮娜转移到后方。剩下的侍卫猛烈的还击,大量投掷手榴弹将敌人炸散。西班牙参谋长当场被炸死,敌军竟被击溃。
此时又响起三磅轻型野战炮急速的炮声,城市外围到处被炸开了花。加里波第完成了反包围开始反攻。战局就像芬奇之战一样迅速被扭转。敌人很快丧失抵抗的意志,成批的举手投降。
此战除了歼灭敌人一万多人消除了北方的威胁之外,更重要的是志愿军名声大振。全意大利甚至整个欧洲都知道了加里波第,还有就是令人好奇和恐惧的中国志愿军,这支穿着绿色军装的神奇部队。装备先进,作战勇敢,火力强大。只有600人却顶住了敌人一万多人的进攻。一时间无论是上层的王公贵族,将军政要,还是下层的平民百姓,市井闲人最感兴趣的话题就是中国人用600人消灭了1万多人。而且越传越玄,最后有人竟说是100人灭了10万人。信誓旦旦,言辞切切,吹的和真的一样。难怪玛丽安妮第一张可口可乐海报的背景就是举着红旗的中国志愿军。有幸加入中国支队的外籍战士都以身为中国支队一员为荣。
还有不少人想起了拿破仑的一句名言&ldo;中国是一头睡着的雄狮,希望他永远不要醒来。&rdo;
有人惊恐的说,&ldo;现在红色的睡狮已经醒了。&rdo;
博洛尼亚留守驻军听闻菲埃索莱大捷,立即通电响应加里波第,宣布全体向加里波第投诚。加里波第对他们的义举表示赞扬,命令他们就驻扎在原地,维持地方安宁,密切注意奥地利的举动。李健曾建议加里波第把那5000人调到佛罗伦萨收归己有,壮大自己的实力。但是加里波第认为必须防止奥地利的介入,拒绝了李健的建议。
很快加里波第召开誓师大会继续南征,他带走了所有的正规军和中国支队。妮娜很幸运只是肩部受伤,但是必须留下修养。李健表示留下陪伴妮娜,同时协助也留下来的朗姆,一边养伤一边在佛罗伦萨招募军队收集给养以供应南下部队。
加里波第南征,李健让王韬,张之洞,郑观应,薛福成到佛罗伦萨帮助他主持日常工作。王韬负责政治,张之洞负责军事。自己和妮娜基本没有事情可做。他们开始在佛罗伦萨周围游历,其间去了一次芬奇,祭拜她弟弟富朗克。上次由于打仗没有好好参观这个伟大天才莱奥纳多&iddot;达&iddot;芬奇出生的城市。这次在芬奇他无意中看到了达&iddot;芬奇生前的一些超前机械设计,给了他很达的启发。李健真是佩服这位几百年前的天才,说他是天才一点不过分。李健命人将这些设计全部记录了下来。
到了1860年夏,加里波第攻至罗马附近,法国留在罗马的两个师枕戈待旦,严密关注。同时法国皇帝发出威胁,一旦加里波第进入罗马就意味着更大的战争的开始。撒丁国王维多利亚埃马努埃莱二世和首相加富尔都警告加里波第不要把事端闹大。最后加里波第和当地法军妥协,仅仅在罗马君士坦丁凯旋门搞了一个简单的入城仪式,并没有占领罗马。神秘的中国支队也参加了入城仪式,得到罗马市民的热烈欢迎。丁汝昌终于看见了李健和他说过的在凯旋门边壮观的古罗马斗兽场。那轰动一时的浩大欢迎场面和雄伟的古罗马建筑给了他极大的震撼。
之后,加里波第继续南下,所向披靡,各地纷纷起义相应,兵锋直指两西西里王国首都--那不勒斯。在经过大战之后,取得决定性胜利,攻克那不勒斯,国王只有很小的力量盘踞在亚平宁半岛最南端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