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初晓担心他再这样会坏掉身体,毕竟已经是奔三的人了,不比他们刚结婚那会儿。
那天晚上她不过好心劝说了一句,惹到了某人不说,几乎牺牲掉一盒避孕套不说,第二天自己都被他害得起不来床,只好丢开一堆的工作,跟她的团队请假在家休息。
孟梁观也是奇怪,她的腰都被他熬细了,他却一天比一天强壮,肌肉回来了,力气更大了,比他们刚结婚那会儿还要青春焕发。
某个再次差点被他拆掉的夜里,她骂他是山里的妖精,惯会采阴补阳。
他一边动作一边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你的妖精夫君一个名分?”
岁初晓吸口气,坦然享受着某人的服务,懒懒地说:“咱们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
他咬牙一撞,“不好!”
“怎么不好了?”
“你看岁无念那小子看我那眼神!”男人有些憋屈,“我碰你一下,他恨不得吃了我。”
岁初晓被某人的小心眼子逗笑了,“有了名分他就不吃你了吗?”
“有了名分,”他用力一挺腰,“他再敢那样瞪我,本爸爸就揍他!”
好吧,敢情某人哭着喊着要名分,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揍她的娃呀?
那还是算了吧。
事后休息的时候,某妖精再次提起那件事,岁初晓认真地对他说:“我没有想过跟你复婚。”
男人眼睛一眯,“为什么?”
她勾着他的脖子,黏黏甜甜地说:“是你自己先说,让我把你当鸭,当牛郎,当情夫,我才跟你开始的。现在你却又这样,说实话……”
她一点他嘴唇,“我觉的你还是做情夫比较适合。”
某人不能同意了,把她的腰一掐,“为什么?”
岁初晓笑着躲他,“因为你太聪明了,我担心万一咱们过不好再离婚,孩子抚养权的官司,我可打不赢你。所以,还是这样比较好。”
应该是岁初晓的话伤到了孟梁观,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都没有抱着她。
第二天,天刚亮他就走了,后来更是一周都没有过来。
岁初晓倒是无所谓,四年的空房她都守过了,这几天算什么?
那就各自冷静几天,她也正好将养身体。
这天上午,岁初晓正在工作室里安心作图。
门外车声停下,孩子们的欢叫声很快就响起在院子里。
欧阳把岁无念和岁无忧给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