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金少侠昨天也很辛苦,一直跑前跑后的协助你治伤,饭都顾不得吃一口,”
听说金逐流一整天没有吃东西我微微一怔,就听祁圣因继续说道:“你俩的兄弟感情还真是令人羡慕,昨夜你昏睡后我本想叫两个人把你抬到帐篷里,结果金少侠谁都不让碰非要亲自带你进帐,还整夜守在你的身边,尉迟大哥说他要是有你这样的兄弟一辈子也就值了。”
我确定自己的脸上此时是一个囧字,还好祁圣因心思纯净,要是换作已经被腐化的史红英、阮红袍,还指不定她俩会想歪到哪呢?
“厉大哥!你在哪里?”远处忽然传来金逐流的呼唤声,我随即高声回应道:“金贤弟,我在这里。”
金逐流很快就跑到我的面前,然后充满抱怨的说:“厉大哥醒来怎么不叫我?”
“我想让金贤弟多睡一会儿。”我笑道,金逐流听到我这么说顿时眉开眼笑起来,看得出非常开心。
“金贤弟找我有事吗?”
“没事,我就是醒来看不到厉大哥有些心慌。”
金逐流抓着头发正说着,肚子忽然传来咕噜噜的叫声,想起他昨天照顾我吃饭,自己却一口没吃,心里不由得一阵过意不去,旁边的祁圣因笑道:“跟我走吧,尉迟大哥已经在军帐设宴要款待两位了。”
和祁圣因来到尉迟炯的军帐,发觉一桌酒菜已经摆在那里,虽然和城里的饭馆相比这桌酒席堪称朴素,在深山之中还能够吃到这些已经很难得了,足见义军对我俩的重视程度,所以我和金逐流也没有客气,在尉迟炯的热情招待下各自落座开始用餐。
中国人自古以来就喜欢在饭桌上联络感情,我们自然也不例外,一边吃一边聊着各地的风土人情,吃了七分饱时大家的关系也亲近几分,尉迟炯开始询问我俩前来西昌的目的,不等我敷衍过去金逐流已经把实话说出来,看着尉迟炯、祁圣因两人发亮的双眸我心里非常郁闷,这下惨了,原本还想混过去的,现在大概混不过去了。
果然,尉迟炯非常激动的说:“帅孟雄是我们攻陷西昌的最大阻碍,如果金少侠和厉少侠能够刺杀成功,我们义军夺回西昌就指日可待了,圣因,你一会儿就把帅孟雄的详细情报交给两位少侠,我们义军一定要全力配合他俩的行动。”
我欲哭无泪,虽然帅孟雄很该死,但杀人这种事太为难人了,我晚上会做噩梦的。
还是祁MM知道心疼人,她非常谨慎的说:“帅孟雄此人阴险狡猾,我们以前也曾派人行刺他,却是平白牺牲弟兄的性命,厉少侠和金少侠需要做好万全的计划才可行动。”
我正感激的看着她,尉迟炯点头说道:“圣因说得没错,刺杀帅孟雄非常的困难,他的住所戒备森严,里面更是高手如云,等闲人无法靠近,不过现在倒有个办法可以一试,圣因,你去把上次为行刺帅孟雄准备的东西拿过来。”
祁圣因似乎明白了什么,惊异的目光在我和金逐流身上看过,然后对尉迟炯说:“这样行吗?”
“厉少侠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题。”
“但厉少侠未必会同意啊!”
“厉少侠乃是大仁大义的英雄侠少,这点委屈肯定是肯受的。”
虽然两人之间的谈话犹如谜语一般令人完全听不懂,但我还是本能的感觉不妙,高帽可不是好戴的,尤其还是被尉迟炯这种公认的大仁大义的人戴在我的头上,那实在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谁知道这个老实人心里在憋着什么坏呢?
旁边的金逐流也感觉不对,急忙说道:“厉大哥要受什么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