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丁有些不知所措,也终于知道自己昨天做的有些过分了。
肖生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大人是我心中唯一的支持和信仰,我可以为大人做一切的事情,包括奉献我的生命……”
“……所以,可不可以请您,不要做出会让我痛苦的事情。”
玛丁愣了,他慢慢地抬起另一只手,揽住了男人的脑袋,让他靠到了自己的胸前。
肖生抽气,两手抬起来,紧紧地抱住了玛丁。
衣服被捏得变型,玛丁却没有在意,他轻轻拍着肖生的背脊。
从来没有一个温热的身躯,靠自己这样近。
近到足以温暖那颗转瞬即逝冰冷的心。
或许也不错呢。
玛丁他们回去修养了两天。
当然这两天里两人也没闲着。
之前被玛丁借过书的V市的大人们都收到了伯爵大人的一封信。
疗养院的长官大人们的确在v市有着丝丝缕缕的人脉关系,但这不代表他们在想把伯爵大人沉塘淹死以后还能安然无恙。
最终,v市亲皇派的长官司出面,将疗养院查封关停了,并且派了兵士护卫在玛丁身边。
v市接连两天的报纸头条,都是疗养院被关停的消息。
许多人困惑不解。甚至暗地里指责长官府贸然行事的声音也不小。
毕竟疗养院多年以来,虽然向官绅贵族们收费,但它收留平民,给人治病,口碑十分的正面、光明。
玛丁坐在别墅二楼阳光洒耀的房间里。
红茶散发着氤氲的热气和芳香,勾着茶柄那只手也是冰清玉洁,十分的好看。
肖生站在他身后,给他念着当日的报纸。
“有小道消息说v市来了一位了不起的大人。”肖生笑道。
“看来还是把一些人惊动了。”玛丁抿了一口茶,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他五官英俊,高鼻深目,碧眸温柔,这么做只会让看到的人忧他之所忧,忧心幢幢又满腹温柔。
三秒以后,金发男子另一只手打了一个响指,笑道:“收拾一下,我们三日以后就离开这里!!”
“嗯?”肖生愣了一下,“先生是说,离开这里?”
窗外,篱笆墙角的小碎花已经开到花靡,绿荫把鲜花覆盖,是时候离开了。
“那下一站去哪呢?”
玛丁:“……”肖生正常的疑问让他卡了壳。
“我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