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堂嘴里念念有词,一直在按照美容心经上面的法子操作,接着一双手开始在贺雪梅的腰上灵活地来回推动,同时嘴里在问贺雪梅,有什么感觉一定要告诉他。
贺雪梅又怎能说出此时的感觉,甚至连说话都懒得说了,只是鼻子里不停地发出一种哼哼的声音。
刘玉堂的双手像着了魔法一般,随着贺雪梅的腰部向上,开始在她的背上缓缓推动,一直到颈边,贺雪梅感到那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心里像有一股细流一般在缓缓流淌。
刘玉堂轻声问:“热吗?”
贺雪梅微微地点了点头,这个时候,药物在她的体内已经发生了作用,全身像触电一般开始震动起来。
“雪梅姐,现在,我要脱掉你的抹胸!”刘玉堂还是那种轻柔的声音。
贺雪梅突然有一丝害羞的感觉,没过多久,刘玉堂那双魔幻般的手开始伸进了贺雪梅的抹胸里面,接着轻轻地在里面来回游走。
贺雪梅是从未享受过这种奇妙的感觉,一种像销魂般的快感席卷她的全身,她舒服得差点叫出声来……
就这样,刘玉堂第一次利用自己在刘半仙那本美容心经上学到的技艺,开始为贺雪梅做美容治疗,每一次的游动,都让贺雪梅一张俏脸红到耳根,那种不断的刺激,让贺雪梅体味到作为一个女人在一个伟大的美容师面前是一种怎样的震撼!
当一切做完,刘玉堂轻舒了一口气,然后不停地打量着贺雪梅,此时的贺雪梅,全身上下,已经像少女一般粉嫩可爱了。
这种神秘而又古怪的美容之术,贺雪梅经过一次就终生难忘,现在,刘玉堂在她的眼里,已不是一个简单的医生,而是一个神一般的男人,这种美容术经历之后,已经悄悄地改变了她,甚至改变了贺雪梅的一生!
“杨村长什么时候才回来?”刘玉堂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开始收拾他的药箱了。
“起码要到明天去了。”此时此刻的贺雪梅十分虚弱,连说几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你这么累,就躺在床上多休息一下吧,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若是让别人看到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一定会说很多难听的话的。”刘玉堂收拾完药箱,准备出门了。
“玉堂,你能不能不要急着走?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你好好说说。”贺雪梅翻了一个身,勉勉强强坐了起来,她看了刘玉堂一眼,轻轻地叫了一声。
“雪梅姐,和我说说究竟是怎样的事情?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我一定不会说推辞的话。”刘玉堂想都没有想一下,直接答应了下来。
“实质上,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也不为难的,玉堂,你的医术这么厉害,我的妹妹,可能患上了抑郁症。”贺雪梅说到这件事情,表现得十分伤感。
“雪梅姐,你能详细说说你妹妹的情况么?我看看能不能帮她找到病因?若是能够找到病因,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一旦得了抑郁症,人就变得十分封闭,不管外面的人说什么,他都不会在意,只知道沉溺于痛苦之中,在痛苦之中轮回,总之一句话,这种病相当难治。
贺雪梅看了刘玉堂一眼,之后叹了一口气:“我的妹妹叫兰芷,很小的时候,由于我父母因重病去世,从小没有父母的关怀,导致她比平常人要内向很多,兰芷七岁多的时候,患上了一场大病,差一丁点死掉,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变得有些抑郁了,成天到晚意志消沉,对谁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表情,现在的她十分年轻,不过十九岁,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可不想她因为这些已经过去的事情而痛苦,因此,请你一定要想方设法救救我的妹妹。”
“什么时候有时间,你带我去找你的妹妹吧,到时候,我帮她治一下。”刘玉堂点了一下头,贺兰芷的病听上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以他现在的本事解决这样的问题,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嗯。”贺雪梅听到这里,轻轻点了一下头,“那么明天这个时候,我就带你去找我的妹妹吧,对了,明天这个时候你有时间吗?还有,这样安排不会影响你的生活吗?“
“为雪梅姐做事,那是理所应当的,就算没有时间,我也会挤出时间。”刘玉堂说道。
贺雪梅听刘玉堂把话说完,心里面顿时温暖如春,“那么明天这个时候,我就去你家找你,然后带你去我妹妹那里,对了今天的事情结束以后,你什么时候能再次来到我身边……”
刘玉堂听贺雪梅把话说完,脸上露出了亲切的笑容,他凑到贺雪梅身边,直接亲了贺雪梅一下,说:“雪梅姐,我心里面一直有一个问题始终没有答案,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告诉我?”
“什么问题能难得到你?和我说,让我帮你好好想想。”刘玉堂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刚才在美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的耳朵十分敏感,偏偏还在她耳朵旁边吹气,弄得她十分不舒服,偏偏还不能甩开,只能任由他动作。
刘玉堂认真想了一下,接着坏坏地一笑,对贺雪梅说道:“虽然我知道你是村长的儿媳妇,但是,如果有一个这样的机会,你愿不愿意陪在我身边?”
贺雪梅听刘玉堂这么一说,一下子愣住了,过了没有多长时间,她的脸就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对刘玉堂说:“像这样的事情,怎么会不想?可我毕竟是村长的儿媳妇,村长那个人你是知道的,他会同意吗?”
“这个我倒是没想过,村长嘛,他死要面子,自己的儿媳妇跟在我的身边,外人肯定会说些闲话,他面子上挂不住,自然是不会同意了!不过,既然你是我第一个被美容过的女人,我想让你长久保持这个状态,不想让任何男人玷污你!我有个办法,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说着,刘玉堂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