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酒,字都有些含糊在嘴里,听起来像撒娇。
贺一容突然就心化成一滩水,他身上的冰凉也被暖气温暖了。
她伸手回抱住他的腰。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你说我要是这辈子就和你一个人谈恋爱的话,我是不是有点亏?
聂祯脑子被酒精麻痹,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手指作钳掐住她的腰,贺一容怕痒,咯咯笑着往一边躲。
认真的和他讨论起来,你想想,如果我真的到死都没有尝试过和别的人谈恋爱,只和你在一起
她话外没说完,聂祯捧过她的脸啵了一下脸颊。
这就想着和我一辈子到死了?
贺一容推他,聂祯突然松了撑在她两侧的手,整个人压上来。
我不亏,不想试别人。
你想试的话我可以放你去试试,反正到最后你肯定觉得其他人都不如我好。
贺一容吸了下鼻子,埋在聂祯颈间。
他偏头:怎么了?
贺一容摇摇头。
聂祯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他从来没有这样自负霸道过。
他主动的将自己与外界隔离,贺一容知道,是因为别人那种不由自主带上的悲悯与怜惜让他不适。
可他最近变得好多,贺一容迫不期待的想看看,聂祯会不会变回他们口中那个小时候调皮又嘴甜的恶作剧霸王。
聂祯又一次咬上她锁骨下的皮肤。
含住了就滑出来。
一次又一次,不服输且乐此不疲。
他又突然抬头,疑惑着:我什么时候来你家吃饭还带了个碗?
贺一容笑:你不认识了?那是我在舅舅家喝银耳粥用的碗,去南京那次带了回来,一套两个,是我从小用到大的。
从小用到大的,一套两个,分你一个。
聂祯只哦了一声,又埋头在她胸上。
你说能不能种出个爱心草莓的形状?
贺一容翻了个白眼,喝了酒的人怎么这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