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费勒跟随大军到达洛河时,护卫卡捷琳亚伊林娜公主和大臣阿若德汤普托斯的船队离开了君士坦丁堡,向镇海驶去。
第四章基辅会战
更新时间2006-4-2917:12:00字数:7206
在刘镇宇围攻沙克尔的时候,安固都和程远识率领正蓝旗护旗军,正青旗护旗军,右蓝旗护旗军五万五千余人到达了北顿涅茨河。根据刘镇宇的命令,对于去开疆辟土的远征部队,可以为所征服地区的大山大河命名,不过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由有学问的人来干的,要是有人把喀尔巴阡山取名为窝窝头山,估计刘镇宇会吐血的。安固都是吐蕃人,属于纯粹的军事干部,只好由识得两箩筐字的程远识捻断了三根胡子后,把北顿涅茨河取名为安远河。这名字自然赢得安固都的叫好,于是得意洋洋地报到参军署去了。(估计程远识就是取名为一条河,安固都也是要叫好的。)
这里安固都是来过的。还在围困设拉梯时,安固都曾率领左黄旗护旗军来这里打劫过。安固都以惯用的手段,如疾风般把这里的扫了一遍,抢的这里的东斯拉夫人叫苦连天。东斯拉夫人没有办法对付这些全骑着马,往来如风的强盗。只好请来他们心目中的强者-瑞典诺曼人。
在几个世纪前,一些条顿人(条顿人,是日尔曼民族的一个分支,他们的部落从欧洲北部的日德兰半岛-大致是现在丹麦的所处位置,开始了漫长的迁移,并在公元前一世纪开始,不断地侵入古罗马帝国的领土。虽然在后来条顿人几乎被异族完全征服过,但他们的文明遗产却能够一直保留到今日,英语中的单词&lso;teutonic&lso;(条顿)几乎和&lso;ranic&lso;(日尔曼)是同义的。)越过丹麦向北迁移,渡过斯加基拉克海和喀得加特海峡到达瑞典及挪威,成为那里最早的定居居民。这些条顿人就是诺曼人的祖先。
诺曼人主要指中古时期生活在北欧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的居民。而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字:维京人(vikg)。&ldo;维京&rdo;的意思是侵略峡湾临近国家的人。有些史学家也把&ldo;维京&rdo;称作&ldo;海盗&rdo;,这个名字的得来主要是因为欧洲中世纪史上波澜壮阔的&ldo;海盗活动&rdo;。它发源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的瑞典、丹麦、挪威,始于8世纪中后期。
诺曼人的教育富于实用性:女孩学习家庭日常的技艺,包括酿酒;男孩学习游泳、滑雪、雕刻木头及金属制造,角力、划船、滑冰,玩曲棍球,更重要的是他们还要学习狩猎、弓箭战技以及剑矛的使用。跳高是一项普遍的运动,某些诺曼人可以跳得比自己的身高还要高。许多儿童被教导读书写字,训练成医师和法律人才。诺曼人喜欢开怀歌唱、弹奏乐器,他们最有特点的乐器是竖琴。
诺曼人尊重和崇尚劳动。捕鱼和狩猎是普遍的行业;诺曼人用意志与体力开拓了瑞典的森林,并把挪威冰冻的山坡变为可耕之地。斯堪的纳维亚以普遍的自由农民得以均分大幅耕地著称,大地主并不多见。不成文的保障法则减轻了不少灾难带来的损失:一家房屋烧毁了,邻居都要帮助重建;如果一家的牛病死或丢失,邻居也要用自己的牛补充这家损失的半数。他们所造的船只战舰并不比古代的大,但较为坚固:平的船底稳定度高,船浆尖细可以用来撞刺敌人;船的深度为4到6英尺,长度为60到180英尺,装有平行的帆或者全部使用木桨,往往一边有10、16或60把木桨,这些简单的船只载运诺曼人的探险家、商人、海盗和武士顺俄罗斯的河流而下,进人里海、黑海,或越过大西洋到冰岛、拉布拉多等地。
大约两万多诺曼人从瑞典出发,他们的船只从波罗的海驶进涅瓦河,经过拉多加湖南下,在中间走过一小段陆路后,换船经洛河(第涅伯河)继续前进。经过两个月,终于到达了基辅。基辅城始建于公元6世纪末7世纪初,据编年史载,基辅城是基伊、谢克和霍利夫三兄弟创始,以兄长之名命名为kyiv(基辅)。
对于远来的诺曼人,这场战争与他们无关。他们远居北欧,过着部落生活,信仰自己的部落神。可是由于人口剧增,而北欧的环境恶劣,造成的人口压力很大。另一方面,诺曼人正由原始社会向奴隶社会转换,社会矛盾和斗争加深了。为了出路,诺曼人欣然答应了东斯拉夫的请求,在大首领利奥波特理查德(leopoldri插rd)的带领下,长途跋涉,来到基辅地区。因为东斯拉夫人已经允诺,打败该死的东方强盗,这里的东斯拉夫人愿意奉利奥波特理查德为王。这里的土地肥沃广阔,比起北欧来,简直就是天堂,诺曼人怎么不欣喜如狂。
东斯拉夫人集中了七万多青壮男人(他们没有专职的士兵),北方散居的芬兰人出了一万余人,加上二万多诺曼人,他们终于凑足了十万大军。他们集中在基辅那边的卡涅夫,严阵以待,就等那东方的强盗大军到来。
安固都和程远识带领西路军不慌不忙的一路走来,在顿涅茨克,他们与鲍广平的南路军分手了。鲍广平带着左黄旗护旗军(突骑军)一路突进,将数十万喀扎儿(马扎儿人)赶得鸡飞狗跳的。当西路大军缓缓开到波尔塔瓦,鲍广平已经将掠过克里木半岛,向南布格尔河飞进,在他后面,三十多万喀扎儿人正被左黄旗部众收编。
安固都从斥候那里已经知道,在前面有十万人在等他。但安固都一点都不担心。兵力更悬殊的仗他都打过。他心里一直回味的只是临行前刘镇宇大将军跟他谈的一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