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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ldo;听上去好有使命感。&rdo;我咕嘟咕嘟地喝了口早已消泡的啤酒。

&ldo;寻找那23条就是使命呀。&rdo;女子嗤笑着站起身,膝上的迷你裙让我极其不爽。真受不了,我不悦地皱起眉。

&ldo;咦,你想去洗手间吗?&rdo;高木问那女子。

&ldo;我改变主意了。我打算回家。&rdo;

&ldo;啥?&rdo;

&ldo;差不多男朋友也快到家了。&rdo;她振振有词。

高木登时呆若木鸡,怔怔地目送女子走出店门。她连挽留的机会都不给,干净漂亮地离场。不过,途中女子曾经折返回来。

我本以为她有东西遗忘,未料她却飞快地说:&ldo;对了对了,就是刚才说的,双螺旋是每34埃一次螺旋重复。埃就是埃格斯特朗,具体长度是百亿分之一米,这你应该知道吧?不过这个单位是以瑞典物理学家的名字命名的,这你知道吗?&rdo;

&ldo;啊?&rdo;

&ldo;刚才看你似乎不是很懂,所以仅供参考啦。&rdo;她调皮地眨了下眼,随即又回复到之前艳丽的眼神,露出足以勾起男性欲望的性感笑容。然后,她挥着手,扭着臀,消失了踪影。

之后,我们大眼瞪小眼,两个人对饮到停业时间。&ldo;只能喝酒了啊。&rdo;高木苦着一张脸。&ldo;是啊。&rdo;我回答。

涂鸦艺术

周六和弟弟碰面。虽然一早就晴朗无云,我却站在与天气毫无关系的地下道里望着春,这条地下过道的墙上布满了散发着稀释剂气味的涂鸦。

&ldo;大哥,好久不见。&rdo;他手拿拖把靠在墙上。

&ldo;差不多有半年没见了吧。&rdo;

&ldo;错了,之前不是见过一次嘛。就是给你做遗传因子检查那玩意儿的时候。&rdo;

&ldo;哦对。&rdo;简单的遗传因子检查,只需要用棉签一类的东西擦拭口腔获得细胞就行。在我的劝说下,春接受了这个检查。说服他的理由很简单,我向他解释了这个检查能够查出阿尔茨海默病[注]、过敏之类疾病的病原,以及能了解他是否容易得癌症。

[注:阿尔茨海默病是一种进行性发展的致死性神经退行性疾病,临床表现为认知和记忆功能不断恶化,日常生活能力进行性减退,并有各种神经精神症状和行为障碍。也就是俗称的老年痴呆发病的通常是老人,但也有35岁发病的病例,则称为早老性痴呆。]

&ldo;那个检查结果什么时候能知道?&rdo;

&ldo;再多等等。&rdo;我暧昧地回答。

这是一条专供行走的隧道,横跨头顶上仙台站的在来线铁轨,以连接东西两侧的道路。

春正在清理一整面墙上的喷漆涂鸦:&ldo;小孩子啊,就是不管你再怎么擦,都会重新画上去。&rdo;

&ldo;这样你就不会失业了,多好。&rdo;

&ldo;我经常会想到某个战地摄影家曾经这么说,&lso;我热切期待着失业那天的来临&rso;。&rdo;他拿起拖把,浸入桶里的液体。

液体挥发出的气味在不经意间飘到脸前,我的眼鼻顿时感到一阵刺激。眼前如被光直射般晃眼,我忙用袖子掩住半边脸。

他在清除的,就是被称为街头涂鸦的东西。在电视新闻里经常可以听到。简单来说,就是用喷漆在公共的墙壁或者看板上胡乱作画。

本市似乎已经有多处墙壁深受其害,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街头店铺的墙壁以及卷帘门上、高层建筑的看板、人行天桥的外侧、红绿灯旁的岗亭,到处都充斥着年轻人随性的涂鸦。

&ldo;似乎有好几个帮派呢。&rdo;春苦着一张脸,&ldo;有的写&lso;xx到此一游&rso;、有的写&lso;这是xx的地盘&rso;等等,都是些标榜自己的无聊玩意。&rdo;

&ldo;跟公猫撒尿占地差不多嘛。&rdo;

&ldo;猫撒尿占地盘不是又叫&lso;喷尿行为&rso;[注]吗。&rdo;

[注:在日语中,把猫撒尿占地盘的行为称为スプレー行動,而喷漆在日语里也正好是スプレー。]

那些年轻人似乎都是背着塞满喷漆罐的背包聚集在深夜,开着车引擎,匆匆忙忙地喷绘着涂鸦,然后立刻离开。

&ldo;捉不到他们吗?&rdo;

&ldo;实际行动起来会很困难。他们一般都是突然出现,做完后立刻就走;而且那些年轻人都互相包庇。没有证据也就没有理由逮捕他们。有些人出于无奈只能安装了防盗摄像头,但是也不可能会起到多大效果。&rdo;

&ldo;这还真恶劣。&rdo;

&ldo;其实涂鸦这玩意自古就存在。像古罗马那个被火山淹没的庞贝城,其实墙上也到处都绘有涂鸦。内容有诽谤中伤的、为选举拉票的……跟现在没什么区别。比如&lso;佩拉利吾斯,你这个小偷!&rso;,或者&lso;选萨比奴斯为兴建委员!&rso;。这也太可笑了。会是真的吗?那可是公元前的城市啊。&rdo;

清除涂鸦是春的工作。可能因为他是本市最早致力于清理涂鸦的,因此在这一行可说是小有名气。因为一般的清洗剂无法彻底清除,春还自行研发出了颇具效果的清洁液。他曾自吹自擂地说过:&ldo;我大概是日本清理涂鸦的第一把手哦。&rdo;

拖把轻轻挥动,像是合着节奏擦拭着墙壁,而涂鸦也奇妙地随之消失。我的鼻子大概已被刺激到麻痹,渐渐习惯了这液体的味道,只是觉得鼻头还有点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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