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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1页）

&ldo;说够了没，你这老不死的?&rdo;h突然大叫道，他手猛地砸向椅子扶手，木头应声裂开，&ldo;该死的混蛋，我受够这些了!你能不能听我句话，我要说的只是非常简单的、非常小的一件事。我告诉你，我知道这些家伙中谁才是真正的弗莱明德!若你能按我说的来做，只需很短时间‐‐&rdo;

&ldo;艾伦警卫!&rdo;德&iddot;安德鲁边说边站了起来。

&ldo;长官?&rdo;奥古斯特说。

&ldo;倘若亨利&iddot;梅利维尔先生觉得自己有权干涉我们行动，或者再对我们说不敬的话，那你就可以奉命逮捕他，明白了吗?&rdo;德&iddot;安德鲁的声音冷漠平静。

&ldo;别这样，如果我是你，我就乖乖的!&rdo;莱姆斯登大喊道，他看见h猛地站了起来，像火山爆发般准备大发雷霆。&ldo;坐下，梅利维尔!至于你，盖斯奎特，你实在是扯得有点远了!如果‐‐&rdo;

这一瞬间，我感到必须要有人出来维持秩序。但现在似乎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大喊大叫已无济于事。不过摆在小凳子上的鸡尾酒杯倒是给了我一个主意。我拿起其中一个，猛地向壁炉台砸去。酒杯破碎的声音马上让争吵停了下来。不过，这行为看起来究竟像是为了维持秩序，还是挑起争端，我就不得而知了。

&ldo;不好意思，&rdo;我说，&ldo;经过刚才这么长时间的争吵，我想你们或许愿意听听我这个狡猾的恶棍是怎么想的。你们介意我说几句吗?&rdo;

&ldo;太好了。&rdo;福勒说，这是他第一次说话，语气中带着急迫，&ldo;你是弗莱明德，这毫无疑问的，你是如此镇定。我想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你是弗莱明德。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个家伙，他是谁呢?&rdo;

德&iddot;安德鲁自己似乎也迫不及待了。

&ldo;我等待我们的会面好久了，&rdo;他说，&ldo;我当然乐意听你说话。你想说什么呢?&rdo;

&ldo;我只想给自己辩护罢了。&rdo;

&ldo;你到现在还是抵赖?你准备再次挑战我吗?很好。乔治&iddot;莱姆斯登先生，今天晚上早些时候你告诉我们，你可以证明这个男人的身份。现在你还愿意为他证明身份吗?&rdo;

&ldo;不，我不愿意。&rdo;莱姆斯登回答说，瞬间我感到脚下的地面坍塌了。

他站在壁炉前面，双腿开立，头低了下去。似乎他想用这样的姿势来表明自己在寻找摸索着真相，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用疑惑来形容。他略带粗暴地开口说话了。

&ldo;是这样的!&rdo;他坚持自己的话，&ldo;我想‐‐哦，该死的，我不知道!我跟布莱克一点都不熟，也就是点头之交。&rdo;他看向我，&ldo;我很抱歉，若你觉得我对你不公的话。但这事情实在太重要了，我不能随便下结论。你是可以骗过我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rdo;

&ldo;啊，是的，你说的对。但说到随便下结论，你认为我能骗过h吗?或者你仅仅是认同德&iddot;安德鲁而已，而他明显已经思路混乱了?&rdo;

莱姆斯登摸着自己的下巴：&ldo;刚才那语气听起来的确像是一个因为谋杀而捕的人。我想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你可能是肯&iddot;布莱克，也可能不是。我现在不能下结论。但我要说的是，不管你是不是肯&iddot;布莱克，你都是罪犯。你能否认谋杀案的证据吗?如果h说你是肯&iddot;布莱克，我会同意。然而你怎么解释这些摆在面前的证据呢?&rdo;

非常不幸的是，我清楚地认识到现在的状况。即使我把众神全都召集来证明我的身份，也依然不能够改变对我的谋杀控告。我看了看h，他坐了下来，恢复平静，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好像刚才的话他完全没有听到一样。不过他的眼皮似乎抬了几下，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ldo;你还是要继续辩解么，弗‐‐啊，布莱克先生?&rdo;德&iddot;安德鲁咄咄逼人，声音听起来简直跟恶魔一样。

&ldo;是的!&rdo;我说，&ldo;所有这些愚蠢的推断都建立在一个假设之上，那就是我藏在挂毯的后面，爬出了窗户，然后又通过海沃德房间的窗户爬了进来。但你似乎忽略了什么事。若我像你说的那样，从窗户里爬进来，假如海沃德先生当时在房里的话，那他应该会看到我，而且海沃德先生当时的确在房间里。你有没有问问他，他能否发誓看见了我?&rdo;

虽然我把重音放在&ldo;发誓&rdo;上，但我的话依然听来不怎么有价值。若按海沃德先前的思路来看，他肯定会脱口说他发誓看到了我。我把头转过去看他，禁不住吃了一惊，但又安下心来。他瘫坐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放在沙发背上，眼睛半眯，他一边叼着雪茄一边仔细打量着我。他那大大的眼镜似乎有点催眠作用。实在奇怪得很，他看我的表情似乎充满友善。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话。

&ldo;很久之前我就问过你们这些人了，&rdo;他语气缓慢，&ldo;为什么不让一个律师，一个最擅长问问题的人，来进行询问呢?我现在就要这么做。不过我刚才坐在这里考虑了好一会儿，我有些话要先说。如果这个家伙有罪的话，那他的行为跟我见过的其他罪犯的完全不一样。我首先要从他开始问话，看着吧!&rdo;他清了几下嗓子，把头伸了伸，看起来似乎真的认真起来了，&ldo;至于你刚刚问的那个问题。答案是，没有，我没有看到你从窗户里进来;不过如果你让我发誓的话，我恐怕做不到。因为我并不确定。你知道么，就在我听到那声尖叫几秒钟之前，我把我房间的台灯关上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