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点敏感维持了刹那就被少年手下动作消灭的干净,他把阮厌拎起来,隔着湿腻的衣料把自己贴到她身上,裙子缠在他手掌,他手扶住她的腰,细细的喘像热雾一样散在空气里。
厌厌?
阮厌也不知道自己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夏天真的是热死了,她身上出了汗,应该要遭人嫌弃,阮厌像在发高烧:那你,你快点。
花穴鼓得要涨破,但并不是她的躁动,纪炅洙没有脱她内裤,隔着一层,更为鲜明细腻的触感都在她的大腿腿缝处,热与热直接碰撞,阮厌低低地呻吟,她要瘫倒了,但背后是他。
阮厌眼前有些朦胧,分不清是要落泪还是汗渍垂在睫毛上,大腿全是酥的,少年在她身上模拟性交动作,凶狠不留情的冲撞让她错觉在进行一场真正的性爱,但花穴却在空虚。
想要更多的东西进去。
阮厌为这个念头羞耻,她夹了腿,阴道不受控制地滴出一小股清凉的液体,洇湿下方的性器,纪炅洙感觉到了:厌厌,你水真的好多。
茎身卡在腿根处,但纪炅洙比起享乐,更多感受是不被满足和想要插进去的痛苦,三种情绪来回拉扯,少年处于想射出来但射不出来的状态,他有点躁,边揉着她的乳,一手往她穴里探敏感点。
下流老师。
窗外风一阵,正好将阮厌桌前的试卷课本吹得哗啦作响,白纸仿佛下刻就要飞走,阮厌回头便要骂,却又心软,软着眉眼乖乖抚慰他的性器,前端已经渗出些液体来,黏得很。
纪炅洙突然被刺激,眉头蹙起来:啊厌厌别捏。
他这声低叫和之前的喘息已然不同,有点沙哑但又压不住,听起来性感极了,尤其他还在她耳边,阮厌心神都被攫住,她真是个十足的声控,竟然因为这轻轻一声绷直了小腿,手倒是没松开,指甲剐蹭到小口了。
纪炅洙半点经验都没,哪里受得住,咬着她的耳垂倏忽加快速度,阮厌嗯嗯啊啊地叫出声,她乳尖被蹭着,又愉悦又空麻,身子绵软无力:你慢一点。
几乎在她尾音刚落,纪炅洙在她摁在怀里:厌厌,放手。
他射得猝不及防,粘稠的白液溅落在沙发、桌子和她没有完全放开的手上。
阮厌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有点好奇地低头去看,但纪炅洙坏心地反剪住她的手腕,低头同她接吻,撬开她的唇玩弄舌头,空着的另一只手从内裤边伸了进去。
嗯!
阮厌挣不脱,略带警告地咬他舌头,但她腿被他撑得很开,他轻而易举摸到她一整条细缝,精准地找她的阴蒂,指尖绕着打转,她水确实多,光是如此就听到噗呲的水声,在他掌心蜿蜒出痕迹。
阮厌呜呜乱叫,她没敢真把他咬出血,可她怕他乱来。
情欲迅速升温,像浪潮拍在海岸上,灼热的风把她内裤吹得滚烫,阮厌被他来回折腾,最容易高潮的一点持续被摩挲,阮厌生理性挣扎,两条腿乱蹬,但纪炅洙到底是个比她有气力的男生,钳制她很容易,
逃不脱,身体变化得吓人。阮厌像被浪头直接打中:你停手,停手,别
从来没有过的高潮席卷她,阮厌夹着纪炅洙的手,整条腿都绷紧了,她在他怀里喘得细碎,绵密的余潮退得缓慢,她眼下两道湿痕,是真的流泪了。
纪炅洙这才松开她,揽住她的腰:没事了。
一片狼藉,衣衫不整,热风吹不干汗淋淋的身体,腿间黏腻腻,手心还有残余的白色液体,这场补习淫靡得触目惊心。
阮厌好半天才缓过神,第一反应抽了纸巾把手上的东西擦干净,窗外风闷热,把她眼前的试卷卷起一角,阮厌看了一眼,回头就拿笔扔他:小纪少爷!
谈恋爱后阮厌不好全名叫,但昵称不好起,太肉麻的又叫不出口,最后就随着家里的佣人跟着叫少爷,纪炅洙听着新奇,以为她生气了,摸摸她的头:我以后注意尺度,厌厌不要生气了。
不是啊。阮厌指着桌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你弄到我试卷上了,你让我怎么做题?
纪炅洙诧异得挑眉,果然见纸面几点深色,暗道糟糕,赶紧把卷子卷起来扔到别处:我替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