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无肉
申屠默的浴室对何乐乐而言,几乎可以直接与性爱画上等号。这里,永远都是一场欢爱的开始或过程,绝不会是谢幕。浴缸中、花洒下、镜子前、门上、墙上、冰凉的瓷砖上,都曾有过她被迫摆出的淫荡姿势、被他挖掘抽插出的透明爱液,还有……如果这间浴室是间录音棚,她大概已经出过几张名为《船啊船》的专辑了。
浴缸中,运动过后的男人身体肌理更为突出明晰,滚烫的温度如同包裹着岩浆的大理石,触感光滑、坚硬,熨烫着每一寸和他紧密相贴的肌肤。
以着羞耻的姿势骑坐在申屠默身上的何乐乐,几乎完全不敢看他取下眼镜后冷峻邪美的脸,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将化未化的巧克力,在高温的炙铁上苦苦挣扎。
努力用澡棉擦洗男人的身体,但她自己都知道她手下的力道轻微地可以忽略不计,因为……就在她臀下,她紧闭柔软的缝隙之外,他火热的粗长一直坚硬地压迫着她,传递着它额外灼热刺激的温度,这种头顶上悬着铡刀却不知它何时会落下的恐怖感让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手上根本提不起力。
「是不是我放进去,你才能专心洗?」申屠默的一隻手搭上她软滑的细腰,但并没有使力握住,只是轻轻搭着,却意外地给她带来了瞬间的痒麻。
何乐乐身体一颤,腰间的肌肉反射性绷住,可下一秒,心中却因他的话升起一丝异样的熨帖。
「您……不要么?」他一向喜欢从浴缸开始,在她给他洗头、擦澡的时候开始做,经常是直接以这种姿势做到他发洩过一次,才会起身。有时他若腻了,也可能把她捞出浴缸,让她一隻脚踩在浴缸上,翘着臀趴在墙上方便他在后面衝刺她的小穴……或是面对他,臀部倚着浴缸向后悬仰着,双臂后撑,双腿大开,让他伏在她身上轻鬆地用尽全力。她最害怕这个姿势,因为四肢都撑的很辛苦,唯一可以借力支撑的臀部却不敢太向下坐,因为如果那样的话,他凶猛的撞击没有缓衝,每一次的插入都会野蛮地破开她体内深处敏感而柔弱的花心,一次次深深地刺入,让她在巨大的刺激中分辨不出极乐与痛苦,只能猛烈颤抖着尖叫求饶。
回忆着往次种种,她不禁夹了夹腿,身下已然渐渐有了湿润的感觉,心中害怕着他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动作,可……心底也有一个小小的恶魔告诉她:承认吧,你也很快乐、很享受,那样冲刷灵魂的快感浪潮没人能抗拒!
从她脸上读出一切的男人毫不掩饰地弯了弯嘴角,以前上女人纯粹是为了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就算是年少刚碰女人时,他也不曾耽于性爱。对于季节、宗介然这群喜欢在女人堆打滚的世交好友,他不置可否。但对他而言,他更享受事业上的成功带来的愉悦……不过,这个女人的确让他享受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一种纯粹的,满足他作为男人征服天性的快感。
她……和其他女人有点不一样。她很好看透,不,应该说她似乎从来没有隐藏过什么,她的抗拒、她的忍耐、她的顺从,一切都赤裸裸地反映在她的小脸上、她柔软的身体上、她娇甜的呻吟里,整个人彷佛干净的没有任何杂质。她只是作为一个女人在被他抱,承受他的慾望、他的力量、他的怀抱,给予她能给予的一切。
她从不曾藉机向他提出过任何要求──礼物、钱、角色、职务……什么也没有。一定要说有的话,那个她唯一提过且多次提过的要求就是──「不要了」。
换句话说,也就是在她眼里,他没有任何吸引她的地方,没有任何东西是她想从他身上擭取的。
他的身份、权力、家世、样貌……
申屠默突然发现自己有点不爽了。
见申屠默只是盯着她不说话,何乐乐吓得赶紧加快手上的动作──她真是自己找死,申屠默难得「不动弹」,她倒反问人家干嘛不动!
「你上去吧。」原本就没打算做,现在更是坏了心情。
「……」何乐乐咬咬唇,微微提起臀,花瓣下的肉物果然也顺势挺起,让它圆滑硕大的头部顶在缝隙间的凹处,她刚要用力坐「上去」,腰却被男人扼住下坠之势。
「……我是让你上楼。」
轰!红色炸弹在脸上爆开来,她甚至觉得头顶肯定已经冒烟了,耳朵烫得犹如火烧。
「我、对不起、我……」
「别动。」申屠默哑着嗓子制止她的挣扎,她紧张的身体微微含着他的慾望尖端不断收缩,彷佛一张小嘴吸吮着他……要不是脑子里还残留着她前天的惨状,他早就将她生吞入肚,管她对自己有没有图谋!
「对、对不起!」见他难受地皱起眉,即使她再傻也知道他是在忍耐了。
等到申屠默终于鬆开手,何乐乐踉跄地爬出浴缸,用浴巾挡住身前的春光,脸上的火红未褪──
「谢、谢谢您!」
丢下一句道谢,何乐乐光着屁股蛋蛋飞快地窜出了浴室。
许久许久之后,浴缸里的申屠默还在回忆:
国内外,有任何电影电视剧里,有男人因为没有干一个女人而被女人如此诚恳地感谢吗?
见他妈的鬼!给他老子回来!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