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国师大人真是能屈能伸啊。”龙幼婳掐住他的脸颊,在他皎洁的面皮留下两个浅粉色的月牙。她的指尖一路向下,在他身体上留下一个个,或大或小、或浅或深的月牙儿。仿佛提着朱笔,猎了只白鹤,在它柔软羽翅上作画。颈上的银铃随着宫离鹤的颤抖,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他微阖双目,华丽的睫羽颤动,理智几乎全然被欲望所吞噬。终于,当龙幼婳的丹蔻游移到他的小腹,那地方似煮熟的虾子般泛着绯红。他最后一丝理智崩断,无师自通地模仿龙幼婳对他那些,污秽的辱骂。唇齿间溢出一串曾让他厌恶至极的孟浪之词。“哈……主……主人,求您……解开公狗的银笼……嗯啊……让,公狗伺候主人……好痛……”“噗哈哈哈哈哈哈!!”龙幼婳乐不可支。在宫离鹤茫然空洞的目光中,凑到他的耳侧低语。如一对交颈鸳鸯。“我还有一种,不用解笼的方法呢……你一定会喜欢的!”她足尖一点,几根银链飞出。缠住他瘫软的身躯,将他摆了个四肢着地的姿势。龙幼婳不知用什么东西,抹在了他的后庭。不过几息,他便感到被涂抹的那处,泛起无边的痒意。宫离鹤敏锐地觉察到了她想要做什么,失声喊道:“不可!”此等颠倒阴阳之事,她……怎么敢?“你别……啊!”少女持着一柄墨色的玉如意,正抵着他的穴口。冰凉的触感令他压不住口中的惊呼。在痛苦与恐慌中,那痒意也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他对少女的欲念顿时被吓得消散,一干二净,蓄势待发的肉柱也低糜下去。他浑身抖若筛糠,背德的恐惧如一片阴云将他席卷。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落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色。惊惶得呼吸都要停止,险些昏厥过去。他仿佛一个,等待刀片落下的死囚。突觉口中有咸涩的滋味。宫离鹤睁开迷蒙的双眼,却见龙幼婳蹲在他面前,正用食指擦拭着他眼尾溢出的泪水。再递到他唇边,让他不自觉地舔走。她的脚边,还放着那柄玉如意。“回神了?逗你玩儿的,看你吓得,出息。”她淡淡地说,神情辨不出喜怒。可宫离鹤知道她刚刚的行为不似作假,她在骗人。她是要来真的。他自幼受礼仪拘束,过去的千年都过得像个苦行僧。根本无法理解,更别提是接受,龙幼婳方才想要对他做的事。“好吧。”龙幼婳遗憾地叹了口气,“既然你这么抗拒,那就算了吧……”“我之后再来看你。”总会有机会的,她的耐心足够。毕竟,十多年她都忍下来了呢,不差这一时半会。太过火了可是会让小猫起应激反应的呢。ps:别打窝!小暴君想要小鹤对她的是一款精神上的服从(大概),嗯嗯就是要让小鹤心甘情愿地被她日的那种(对手指)下面的内容系,小暴君表演一个人格分裂花式发病把小鹤骗到手(一款吊桥效应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