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似男虽是武将却不傻。
那薛太夫人摔碗的时候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这么着急叫他们回来,一定是徐家发生了什么事。
徐保国刚想辩解,可一想到这件事的确有些不好办,这才压下了火。
徐善伽自己坐在床榻上,一口一个桃花酥。
徐保国接了丫鬟上的茶,等人都走了才凑到媳妇耳边说:“是二弟妹家出了事情。”
唐似男一脸不屑。
“我就知道。”
徐保国虽觉得媳妇的态度有些不好,但也知道媳妇生气的缘由,也不敢多说什么。
“听说是前段时间她弟弟看好了寰阳府的一块田地,和那家人产生了些口角,失手将人打死了。”
“为了这事被抓到了官府的大牢,二弟花了些银子本以为解决了,可谁想到那家人竟然有一个忠仆,将这件事告到了京奉这里,现在这件事兜不住了。”
“所以。。。。。。”
唐似男一下警惕起来。
不久前的事情她还记忆尤新。
那时候两人刚成婚,徐家二房的这位徐保家在外面包了个戏子,后来那戏子和唱班里的一个武生又好了,徐保家带人竟然将那武生的小弟弟打坏。
那件事要不是唐家人出面,徐保家早就被流放。
但因为这件事唐家没少被言官告状。
所以从那之后唐似男只要是遇见徐家二房的事情就格外的谨慎。
徐保国也知道二房没少惹麻烦,继母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徐善伽吃了桃花酥,喝了口荷花茶。
这才看似无意的说:“看爹爹的脸也知道,应该是祖母想要让爹爹帮忙出头,捞那舅爷一把。”
徐保国瞪了徐善伽一眼,还是对着媳妇赔笑。
“媳妇毕竟我们都是徐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唐似男反驳的十分坚决。
“舅爷是葛家人,和我们徐家按理说只是亲戚,并不是全然的一家人。”
徐保国是直肠子,这种事情只有薛太夫人教给他,他才会如此这般回来说服媳妇。
见媳妇一点没有像帮忙的想法,一下子想到薛太夫人临走前的那句话。
“保国,这些年我虽是你的继母,可对你可比保家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