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赵炽玩过你的奶儿是不是。”男子声音低醇柔和,这般放肆的淫话儿说得像是情人的爱语。
是谁在说话,好温柔呢啊,是虞郎,是她的夫君可是夫君为什么会这么叫自己,还问这样的问题对了这是在做梦夫君说让她照着他说的做,会让她快乐
“嗯。。。是呢。。。赵炽玩过淼淼的奶儿。”彷佛被蛊惑,阮荞眼底瀰漫着薄薄的雾气,轻软的嗓音带着与年龄不符合的童真,这和她挺着丰满的乳儿坐在男子腰腹间,一手还捏着自己乳儿揉弄,背后还抵着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的场景违和却又让男子血脉偾张。
纯真而又淫靡,这是令人上瘾的毒药。他中了她的毒,毒入骨髓,不能自拔。唯有得到她,占有她,永远地让她属于他,才能消解血脉骨髓里因为思念带来的疼痛。而得到她的第一步,就是将她一步步变成他的禁脔,让她离不开他。
“乖,告诉你的虞郎,赵炽是怎么玩你的奶儿的,他还玩了你哪些地方,全都告诉我。”男子的语气愈发温柔和缓,眼底跳动着疯狂执拗的火焰。
淼淼,我的宝贝,来吧,向你的夫君倾诉,告诉他在他之前赵炽就和你赤裸相对,用唇舌将你亵渎,在你身上洩了初精,让你沾染上男人淫靡的气味。告诉他,亲自告诉他。
“他舔了这里。”阮荞茫茫然地低头看着自己握着的挺翘乳房,男子凤眸一闪,将阮荞放倒在床上,俯身亲吻下去,连同她纤长洁白的指尖一起,含在嘴里舔吸。
“呵呵,好痒他没有亲我的手呢。”阮荞的目光从男子的肩上穿过,不知落在哪里,彷佛陷入了另一场梦境。
“他没有亲你的手,那他还亲了哪儿。”凤眸里漾满温柔和宠溺,男子执着她的手一一啄吻过葱白的指尖,另一隻手的指尖滑过丰满的乳房下沿,沿着腰线,停在腿间光洁的耻骨,再往下便是被粉红的花唇保护着的肉缝儿。
那里刚刚被他激烈地肏弄过一回,一片泥泞。两片花唇淫靡地翻开,露出已经紧闭成蚌壳一般的肉缝儿,穴口有些红,他射得东西太多,那张小嘴儿现在都还在往外吐着白浊的液体,看得男子恨不得立马提枪狠肏进去,再弄她一回。
“还亲了那儿”阮荞眨眨眼,有些羞涩地支支吾吾道。
“那儿是你的小穴儿。他是不是亲了你的小穴儿?他舔了吗?舌头伸进去了没?”
“嗯,舔了,舌头伸进去舔的。”阮荞乖顺地说道。
“像刚才我舔你那样吗?”男子继续问。
“嗯”阮荞抿抿嘴,脸上泛起红晕,好羞呢,夫君刚刚才那样弄过了,竟然要自己跟他描述赵炽做过的事情,夫君真的好坏。
“淼淼,真是个小淫娃,在夫君面前说别的男人舔过你的小穴儿,是不是很爽?他有没有用肉棒插进你的小穴儿,肏得你哭出来?有没有在你穴儿里面射,把你小肚子都射得鼓起来?”男子狭长的凤眸凝住被自己手指拨开插进了一个指节的穴儿,就着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扣弄着。
“啊虞郎,好羞人啊”那淫靡的描述让阮荞不由幻想出一些淫荡至极的画面,阮荞不禁用手掩住脸,低泣着,腿间的穴儿紧紧绞着长指,贪吃地蠕动着。
“淼淼很乖,小嘴儿都开始嘬哥哥的手指了,是不是很饿啊,想不想哥哥餵你吃粗粗的肉棒?”薄唇说出淫靡至极的话。
“嗯要的淼淼要,虞郎餵淼淼吃”
“乖女孩,世子哥哥这就餵你,把你餵得饱饱的可好。”
赵炽把阮荞从鬆散的春??衫里剥出来,白花花的身子软软地任他摆弄,他也除去身上最后的外衫,面对面抬起阮荞细白的长腿,清静怒涨的紫红色性器就抵在不断渗出湿滑淫液的穴口,摆动着臀部轻轻插进了一个头。
“淼淼,睁开眼,看清楚是谁在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