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忆消魂,旧物慾还(世子哥哥的初次)
彷若癫狂。赵炽猛地含住少女的下体,舌头毫无章法地胡乱舔舐,偶尔会碰到一粒小肉珠,他发现当他舔到那里的时候,少女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轻轻一颤,然后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
舌头重重地碾过那有些凸起的小珠,赵炽感觉到少女细嫩的双腿有些使力地夹住自己的头,那条粉色的小缝里渗出了更多粘滑馥郁的液体,他如遇甘霖一般全数吞吃入腹,含着两瓣肉花仔细吸吮,将她下体分泌的汁液吃得干干净净。
赵炽从少女的腿间抬起身来,将自己脱得光裸,纵身覆上程淼粉嫩的身躯,肌肤初次裸裎相触,两人神魂都是一震。
“淼淼,我的淼淼!”赵炽彷佛无意识地呢喃着心爱的少女的名字,坚实的胸膛抵住还很青涩的柔软不住地磨蹭,两人双腿交缠,他已经充血坚挺的热烫欲根死死地抵在程淼幼嫩的腿心。赵炽挺动腹部来回撞击着程淼的腿窝,同时握住她小小的翘臀往自己下身顶撞,藉由他留在她私处的唾液和她那处渗出来的香甜花液来回摩擦。
少年初次的慾望总是凶猛而迅速,百十个来回之后,赵炽低吼一声,捧着程淼幼嫩的臀儿将他胯下的硬挺紧紧夹住,小幅度地快速抽撤着,抖着身子释放在少女已被蘑得绯红的腿间。
“淼淼~”他搂紧了少女低低地唤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和飘然把他和怀里的人儿裹着,彷佛一层厚厚的茧,让他感到踏实和安心。
“淼淼,你回了京中可不许忘了我。”赵炽拿了软布给程淼擦拭身体,穿好衣服后又把程淼抱在膝上,看着程淼水润的桃花瞳眸,认真地要求少女不许忘了他。
程淼捧着赵炽的脸,轻轻地吻在他的眼角,少女幼嫩的声音带了一丝异样的沙哑,“赵炽,我这辈子可能都忘不了你啦。”
第一次听到少女唤自己的全名,赵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他胸中充斥着一种暖意,那句本来在计划中并不该在此刻说出来的承诺就衝口而出:“淼淼,你等我两年!等你及笄我就来娶你!”说着,他摘了自己一直贴着胸口佩戴的一枚龙形翡翠玉佩,给少女打了个死扣系在胸前,凤眸里光彩熠熠,“这可是我皇后姨妈说给我以后儿媳妇儿的传家宝玉,我就交给你啦,可不许取下来。”
阮荞挣扎着从梦中醒来,撑着床柱下了床,摇摇晃晃地走到桌边到了一杯冷茶一口灌了进去。
被强行驱逐出梦境的感觉让赵炽有些头晕想吐,谢陵递来一张冷水浸过的帕子,赵炽接了过去抹了抹脸,精神稍定。
“江南的情况怎么样了?顾三和阮二怕是也没想到,表哥还用了我这一条线。”
谢陵回道:“扬州同知似是察觉到蛛丝马迹,近来联繫了一些江湖人士,说不准顾阮两人回京的路上会遭袭。”
赵炽揉了揉太阳穴,吩咐道:“那便派了人缀在最后头,见机行事,想必那些蠢人也猜不到我这步后手。”
谢陵领命退下,赵炽又倒回榻上回味刚才的梦境,以前虽也梦到过和淼淼行那欢好之事,可都是他单方面的臆想,总是不足,今次拉了她入梦,便是没有梦到进入她的身体,仅仅被她的双腿夹着,都让赵炽感到无比的满足。
“呵呵,淼淼,我的淼淼啊……”赵炽笑出了声。
以前我弄丢了你,现在我要把你找回来。
阮荞喝了两杯冷茶,冷了冷有些燥热的身体,在桌边呆坐片刻。如音听到她起床的动静已经捧了温水进来,绞了帕子给她净面。又重新上了一些润面的香脂。
阮荞被皇后派人送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膳了,她便也直说在皇后宫里用了点心,也没让小厨房另做,进了房倒头便睡了,没想到竟然梦见了年少时那场荒唐的事。
阮荞握紧双拳,指甲刺痛了掌心。那些记忆和承诺在她及笄前夜得了赵炽未婚妻子来信的时候便被她下定决心埋葬,这两年也从来都没有想起来过,她也以为她和他几乎不可能再有交集,没想到从他进京开始,两人就见了两次,初次马儿受惊他装作不认识她,后来在义母家里在母亲面前他唤她旧时的名,第三次竟借了皇后的手,虽没有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但本身他的要求就极为唐突,旁人定会多想。
皇后又会作何想?
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阮荞起身取了一隻机关精巧的盒子,那盒子没有锁头,却是一个小机关锁,是小叔叔阮连城的朋友做的,一共三隻,他自己、顾晏夫妇三人各一隻,放些小东西。阮荞的盒子里放的是顾晏给自己写的信,还有一隻冰种帝王绿的龙形翡翠。
这翡翠是已故皇太后赐给已故安亲王妃的,龙形合了赵炽的生肖,又是罕见的品种,可谓价值连城,赵炽从小佩到大。四年前赵炽把它送给还是程淼的阮荞,阮荞便一直贴身戴在胸前,直到得了赵炽订婚的消息那天才取下来收了起来。
“如音,去寻个顶好的匣子,把这玉装起来。”
待安亲王世子大婚之日,便是物归原主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