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谢谨殊声音落下的同时,谢行舟一双冷眸看向沈听宛。
虽不知道谢谨殊到底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沈听宛故作镇定,放下了清粥小菜,“家主,早餐做好了。您随便吃一点吧。”
谢行舟点点头,电话那头则是谢谨殊不着痕迹的挑衅。
“小叔,您从清莱一路至清盛,沿路的风景不错,小叔这次怎么没有在那边多待一段时间?”
“风景再好,也有看腻的时候……还有,我不是每次都这么慈悲的……”
说完,谢行舟挂断了电话。
谢谨殊盯着息屏的手机看了两眼,随手往床上一丢。
视线一觑,落在了床头柜上的缅甸铃上。
顺手拿起,对着头顶的灯光照了照,那铃铛做工精致,雕纹生动,铃铛内还藏了一枚如同弹丸一样的东西。
轻轻一晃,声音也也别动听。
蔓蔓瞧着不免有些好奇,“这铃铛看上去像是个古董,而且好像还是东南亚那边的风格吧。”
她很少见谢谨殊喜欢什么东西,也甚少把玩什么物件。
一大早天还没亮就来找自己,本以为是想……结果就为了这么个东西。
谢谨殊没说话,转而将铃铛戴在了手上。
蔓蔓撇撇嘴,似有埋怨,“这又是哪个小妖精送您的定情信物啊。就没瞧见您喜欢过什么。”
“哟,吃醋啦。”谢谨殊逗弄道,伸手捏了捏蔓蔓的脸蛋,“去给哥按一按,腰酸得很。”
蔓蔓嘴上说不敢吃醋,背地里心口却是酸酸的。
她跟了谢谨殊快两年了,平日里也没见他身边有什么红颜知己,圈里人都羡慕她傍上了谢谨殊这么个大金主。
谢谨殊宠她,纵她,但凡有什么好的东西都会第一时间让龙三给她送来。
可女人有时候就是不知足,要了男人的钱,时日久了就想要男人的身子,最后还想要男人的心。
有时候她宁可谢谨殊多养几个女人,她也能跟谁去争风吃醋去,也好显得自己在谢谨殊心里的位置不一般。
可事实上,谢谨殊每次上她这边就是纯睡觉,最多就言语上调戏一下。
“嗯?最近又看上什么包了?”他趴在床上,示意蔓蔓按摩。
蔓蔓娇嗔,“人家早就不想要包了,人家想要殊爷的心。”
谢谨殊就乐了,“爷的钱还不够,还想要爷的心?”
“爷不给蔓蔓心,那给身子也行……”蔓蔓说着低头凑了到了谢谨殊的腰间,刚有所动作,就被谢谨殊拦住了。
“小妖精,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爷身子弱,哪禁得住你这么糟践的。”
他笑容宠溺,不着痕迹地将人从身上弄了下去。
蔓蔓不甘心地捏紧了拳头,她明明看到谢谨殊的腹肌上落下了几枚深浅不一的吻痕。
这叫做禁不住?
几秒沉吟,蔓蔓还是露出了一抹娇俏的表情来,“殊爷,你可不要骗我哦。要是让我知道,您除了我还有别的女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
自谢行舟回来后,沈母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立刻给沈听宛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