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了反,那就要想好后果,诸位,若是日后还有如此不自量力之人,钰宗的各位,就是前车之鉴!”
王饵修为散开,霸气侧漏,让所有人都吸了口凉气,而后纷纷回应,不敢二字。
王易运坐在高堂上,看着脑袋搬家的陈国军,五味杂陈。
这人虽然接触不多,不过也算是一枭雄。
其手段心机都是了得,数次破他阴招,将他们一行人逼入绝境,差点就逼出了他的怨戾体。
见到这种人就这样死了,王易运难免有点惋惜与畅快。
惋惜并不是惋惜陈国军这个人,而是其手段,若是对方出手在大家族,怕是会成为王易运一大阻碍。
不过可惜,他是平凡人。
不是所有人都有富贵命。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
宋鸠看着陈国军脑袋搬家,只恨自己不是行刑之人,先前陈国军等人,可是多次羞辱他,若不是恰好遇到王饵,他怕是早就成为他们手中玩物了。
这种渣泽,死不足惜。
“这陈国军,也算是可惜,投胎没有投好。”十七感慨。
“嘿,十七,难道你投胎就投好了?”王易运打趣,十七哑然,而后笑了起来。
似乎,他投的比陈国军还差,至少对方是一宗之主,资源丰富,而他只是一个家仆,俸禄还被人克扣的家仆。
这么一对比,似乎他比陈国军还磕碜。
“所以说嘛,出生不能决定一切。”
“少爷说的是。”
陈国军,卢文,杨大勇这些当日追杀王易运等人的人,就这样仓促的死了,他们的尸体,也被王家族人,直接用法术轰成了飞灰。
他们也算是,真正的尸骨无存。
不过,处理完了陈俊豪这些叛乱人员,事情也没有结束,毕竟,这种巨头的会议,不可能会因为他们而开启。
他们只能算是一个恰巧的理由。
“我们王家的附庸宗门,一共一千两百三十七宗,此次会议,大部分都有到来,其中还有数个宗门没有到来,今日之后,我王家,会派人调查为何,如果不能给个正当理由,当回遭到我王家的惩戒。”
所有人哗然,纷纷庆幸自己没有因为这是处决二阶修为的叛乱人员,就轻视,没有来。
至于这个惩戒,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以王家的霸道,反正不会轻,大宗门伤元气,小宗门直接灭宗。
“诸位想必也明白,你们也看见了月学府的来人,我王家今日召集诸位,也不是简单的斩首叛乱人员,还有一件大事情需要宣布。”
“这件事情,关乎在座的所有人!”
所有人再一次哗然,果然,今日有大事,这件事情,怕是关乎他们在场所有人的利益。
难不成,是王家不行了?不可能,王家现在正值壮年,英才辈出,年轻力壮的很,不可能会不行。
既然不是如此,那么会是什么?
所有人内心都有这么一个疑问。
“王饵长老,究竟是什么事情,值得召集我等,你老就别卖关子了,让我们心里痒痒!”终于,有人坐不住了,开口询问。
“王饵长老,你耽误我们没事,要是耽搁了月学府的诸位,那就不太好了,毕竟月学府主,可是个大忙人啊!”
“哈哈哈哈!诸位可别折煞刘某我了,王饵,大家都这么迫不及待,你也该说了吧,老夫也想看看,是什么事情,连我们都要惊动。”
月学府的房间,传来沧桑的笑声,发出笑声之人,正是月学府府主,刘杜。
“哈哈哈哈,既然刘府主都发话了,我也不耽搁了,土为。”
一名肥胖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站在了王饵身边,此人正是代替钰宗的遇宗宗主,土为。
“诸位前辈,在下遇宗宗主,土为。”土为向着广场四周行礼。
“土老弟,别整这些有的没的,快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