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我们,我们真的要去喝花酒吗?”
洛逢秋跟在秦飞盏身后,欲哭无泪。
他们堂堂读书人,居然要被强制逛青楼……
夭寿啊!
秦飞盏看到他们那样子,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嫌弃。
“为师我自小寻花问柳,这甜水巷闭着眼睛都能走完。你们作为我的徒弟,怎么能不逛青楼呢?”
洛逢秋顿时语塞,结巴道:“恩师,我……我……”
秦飞盏面露不悦,推着洛逢秋往挽月楼走。
“你可别告诉我,你长这么大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也太丢为师的脸了!”
何长安:……
就在这时,秦飞盏目光掠过角落,便见一人鬼鬼祟祟的,顿时皱眉。
“魏然?”
魏然眼里闪过一丝惧怕,往后缩了缩身子,“秦飞盏,我要跟你谈条件!”
“哈?”
秦飞盏以为自个听错了,眯眼道:“你爹都下大狱了,只要圣上一句话,你魏家彻底玩完。到时候,你魏然就是丧家犬,有什么资格跟小爷谈条件?”
“你……”
魏然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压着心头的怒气。
他来这里之前去过徐府,哪想到被徐青云无情地赶了出来。
徐青云说始作俑者是秦飞盏,但他就算再糊涂,也清楚父亲下狱的真正原因。
他知
道徐家已经放弃了他爹,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在侯府外等了许久,就是想请秦飞盏能在圣上面前为父亲说几句话,哪怕是只能保住他的性命……
想到这些,魏然神情变了变,忽然上前抓住秦飞盏的胳膊,眼中多是乞求。
“小侯爷,我知道错了。”
“以前是我不懂事,不该跟你处处作对,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了,求你帮帮我爹!”
他言辞恳切,眼里泛着泪光,围观的众人看到这一幕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好家伙!
这什么情况?
堂堂刑部左侍郎之子,竟然当街求一个纨绔!
魏然见秦飞盏不为所动,声音里夹着哭腔,急切道:“小侯爷,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帮我啊!”
秦飞盏冷笑了声,拍了拍他的脸颊。
“跪下磕头认错。”
“跪……”
众人闻声,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