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顶的两层楼显光线格外明亮,要不是此刻看到很多人穿的是休闲装,唐毅差点怀疑自己来到了大型商宴的会场。除了笔挺站着衣着洁净衬衫的服务员外,在场的人并不是很多。各式来往的人群西装革履,衣着光鲜。
大厅正上方一盏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很夸张的悬挂,充足的光线映出墙壁浮雕的jg致,高仿的石膏装饰给本应严肃的会场增添了几分灵动。唐毅歪着头想了很久,只对那几具本身略有眼闻的雕塑增加了几丝熟悉感后,再无其他。
楼梯是从二楼两个方向分开的延伸,在空中交汇后一起通向一楼的。扶手是很搭调的石膏装饰,地毯是古朴的蓝,星星点点的小碎花点缀其中。
一楼大厅旁边有一个不小的吧台,附近座椅摆放很齐,兴许是还早的缘故,吧台还属于空旷状态,只有少数几个人在墙边的沙发上小憩。大厅正中一块羊毛地毯很繁琐的编织着古朴的图案,g勒出一个先秦时期的[源]字。
随着然儿往上走,二楼电梯的旁边有一个不大却很jg致的楼道。
三楼,入目的仍旧和一二楼类似的布局,只是在墙角、沙发旁、楼梯边增加了很多茂盛的绿se植物,增加了不少吧台和座椅的放置。大厅两边拼了几张很长的餐桌,供自助使用。
三四层楼梯接通的墙上,蔷薇花的藤蔓爬出了一个很漂亮的[碧]字。
五楼,然儿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带着唐毅继续向上。只是告诉唐毅稍微等他一下以后毫无遮掩的直接在楼边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还没有ga0清楚状况的唐毅就这么看着带路的小人儿在自己面前脱得jg光,未曾从震惊的状态回过神来,就发现从自己面前走廊经过了一个人,手上牵着一根链条挂在身后匍匐着、皮肤不b然儿差多少但同样ch11u0的人的脖子上。
“然儿吓到唐先生了吗?”清脆的声音响起,唐毅发现在自己惊讶的几分钟内,然儿已经把衣服叠得很整齐的放在了一遍似乎专用存放衣服的柜子里了。
“呃,没事。我们继续?”咽下了口水,唐毅指了指楼上,看着然儿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跟上。
“这里是[亦洋苑],是然儿以前住的地方”。走在前面的人儿并没有回头,声音却很清晰的传了过来。“在被主子选中之前,所有的奴隶都是住在这里的,当然也包括平时的一些功课。在这里我们不被允许穿衣,所以无论是谁,除非主人允许,不然只要是奴隶,都要将自己最无暇的一面展现出来。”
听了然儿的介绍,唐毅似乎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层专供奴隶训练和生活的,具t做什么……唐毅看了下眼前光洁的身子,在想到之前遇到的那个毫无尊严可言的匍匐在地的奴隶,眼神暗了暗。再也没有心思打量其他,低头继续向上,看着脚下蓝se的地毯一点点的变浅。
六楼,还没有走完楼梯,唐毅就已经发现是来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地儿。已经不是之前的昏暗,兴许是今天没有节目的缘故吧,充足的光线让唐毅看清楚了这个嵌入的复式小剧场。卡座、沙发、桌椅,无一不是熟悉的。
舞台上似乎有人在做场地训练,两个人带着五个没穿衣服的小奴,让其按照自己的吩咐做着各种姿势。各式各样的道具散落一地,奴隶身上是斑驳的红se,忍不住的sheny1n声在宣告那些道具别样的功效。
“叮─”不同于前几楼的空旷,尽管措施不严密,至少七楼在楼道处加了个小门。门上的风铃只要门开,都会很尽责的发出清脆的声响。
唐毅忍住心中的疙瘩,尽量让自己无视然儿进了门以后的跪匐姿势,放慢了脚步随着然儿的爬行一点点的向前。
厚厚的地毯毫无声响,尽管满目的红不会踩出什么粘稠的yet,唐毅还是走得格外小心。跟着眼前爬行并不是很吃力的然儿,唐毅似乎明白了天佾热衷地毯背后的原因。尽管是奴,也需要保护。
长长的走道不尽相同,却也类似。在唐毅以为自己快要晕头的时候,然儿停在了一个厚重双开门的旁边:“唐先生,辰主人吩咐然儿把您领到这里。”
“好的。”做出一个了然的表情。似乎不是自己之前进过的房间,不过……想起是自己任x的要求见对方,张辰应该不会任由自己打断手头上的工作罢。轻敲片刻后,唐毅双手推开门──
“来了吗?先坐一下罢。”想了五天的人映入眼帘,看到那个想了很久的人,心中有块地方顿时柔软了许多。
“好的。”扬起了嘴角,唐毅走了进去。
衣着白大褂的张辰是唐毅所熟悉的,文质彬彬的气质在专注的神情中显得格外x1引人,只是……如果被专注的人能够穿上衣服的话。
医务x质的房间不算很大,却很紧凑的将房间分了几个区。病床间、治疗室、配药室、等候室等等。等候室与治疗室之间只有一道幕帘隔开,此刻却因为等待唐毅的到来,张辰没有将帷幕收起,此时的唐毅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张辰所在的地方,以及所做的事。
治疗用的设备很多,小到桌椅、大到诊疗床,甚至墙壁都有各样怪异的器具装饰于上。怪异的原因在于,除了张辰专注的那一个以外,墙上还悬拷着一个同样ch11u0的奴隶。全身伤口不少,皮肤嫣红,还在难耐的摆动着身子,透过口钳,破碎的sheny1n模糊的传了出来。
尴尬的将脸别到一边,在看张辰这边的状况,并没有好到哪里去。那个本是ch11u0的奴,伏跪在及x高的桌子上,面朝外,pgu翘起,腿大张将自己的私密之处露之于众,全然没有一丝的害羞心情。gu间一条条的红肿已经上过药了,隐约泛起的血痕被药物涂抹得异常鲜亮。
带着塑胶手套的张辰,在手套上涂抹了一层很厚的润滑油以后,缓缓的将手伸进了那个奴的h0ut1n。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不断的增多,那粉se的小口被挤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就在唐毅以为它准备容纳张辰的整只手以后,后者手上的动作停住了。由手肘的动作来看,似乎在找些什么,随后一点点的将手由拿出ch0u了出来。
一个sh漉漉的东西被取了出来,似乎是棉质一类的东西,大小如同小时候玩的玻璃珠子,只是b起那光滑的质地,张辰取出来的那小东西明显要软很多,而且……没看错的话,似乎外面还包裹着一层不短的绒毛?
清出异物以后,似乎还没有结束。本以为结束了的唐毅看到张辰又伸手在对方大腿上观察了许久,然后从奴身上拔出了几根细细的银针。
“行了。”张辰说,从奴隶头上取下已被沾满了口水的口钳,道:“t上的伤到了明天就无大碍了。晚上洗澡尽量别碰水,清洁内里的时候再加等五分钟。”
“是,谢谢辰主人。”声音b然儿的好听,但似乎被折磨久了,略显疲惫。
“下次你主人让你做的事,好好听话去做就是了,挣扎只会带来更多的伤害。”在奴出门前一刻,张辰好心的提醒。只见对方身t顿了一下,然后做了个跪拜的姿势:“是,谨遵辰主人教诲。”便一点点的挪出了门外。
然后张辰给唐毅使了个“再等等”的眼se,把墙上不断扭着身t的奴带到了卫生间,好一番水声过后,也将对方打发了出去。
“久等了。”张辰把手洗净,换下了白大褂。
“没事。”摇了摇头,b起这个来,唐毅似乎更在意的是那些奴隶。
吩咐门外等候多时的然儿做好医务室的清洁工作,张辰带唐毅往会馆的另一方向处走去……
华灯初上,已经吃饱的两人靠在窗边休息。遥望窗外雀跃的霓虹,俯瞰蝼蚁般的车辆川流不息,甚是惬意。
“晚上有节目,毅准备留下休息还是……?”指针准备指到十点的时候,房间桌上的的指示灯闪烁了一番,而后灭。
“你去哪,我就去哪。”唐毅说,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方便带我去的话。”
“当然。”张辰起身,走到衣柜旁很挑了件衣服出来,大方的当着唐毅的面换上:“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随时可以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