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雅都要哭了:“老板,我真的没有偷你的胭脂啊!”
马乔将张素雅护在身后,冷冷对老板说:“你是搞错了吧,她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从来不会做那种小偷小摸的事!”
“怎么可能搞错?如果不是她偷的,你们说说,为什么胭脂会从她的袖子里掉出来?”老板气哄哄地说。
这倒是让马乔和张素雅一时无话可驳。
张素雅忽然拉住白寄月的袖子对她说:“寄月,你刚才就在我身边,你帮我跟老板做个证啊,我没有拿他的胭脂!”
白寄月也是奇怪。
根据她对张素雅的记忆,她虽然是个“茶艺大师”,但因为要保持淑女形象,是不可能偷东西的,今天她怎么会被老板抓住偷胭脂呢?
再说了,这个胭脂虽然老板说是“上好”,其实一般。
张素雅压根就看不上这种胭脂,又怎么会偷?
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文章,所以,在没搞清楚之前,她打算袖手旁观,免得落入什么圈套。
她摊手对张素雅苦脸道:“素雅,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偷人家的胭脂,但刚才的情况我真的没有看见,不好贸贸然就帮你作证。”
她说的也是事实,她确实没留意刚才的情况。
“你!”张素雅流下眼泪来,“我们姐妹一场,你竟然不帮我!”
她说着捂着帕子“呜呜”哭起来:“今天,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哭起来的时候瘦弱的肩膀轻轻抖动,非常纤弱可怜,惹人心疼。
白寄月看向马乔,果然见他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怜惜来。
他从腰间掏出一把铜钱扔在老板的铺子上,冷冷道:“今天这个胭脂就算是我们买了,这些钱不止双倍了吧!”
老板顿时眉开眼笑:“不止,不止。”
“这些钱你可以都拿去,但我要告诉你,我们既然有这些钱是定然看不上你这种货色的胭脂的,更加不可能偷你家的胭脂了!”
“是是是,姑娘是千金小姐,怎么能看上我的这种胭脂呢,是我误会了,我误会了!”
老板说着对张素雅深深鞠个躬:“对不起姑娘,是我误解你了,对不起!”
张素雅捂着脸,转身就走。
马乔赶忙追上去。
白寄月没跟着他们,想着终于摆脱他们了,准备自己去逛。
谁知没走几步,肩头被人从后面拍住。
她回头,看见是马乔去而复返:“白寄月,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白寄月嘲讽一笑:“我们的话不是在之前就已经说清楚了吗?我们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还有什么可说的?我看你还是陪着素雅去吧,她正伤心呢。”
“我让她在前面等我了,你跟我来。”他拉住白寄月的胳膊,不容分说就往前走。
白寄月本想打掉他的手,但又好奇他到底要跟她说什么,就跟着去了。
他将白寄月拉到人少之处,脸色冷冷道:“寄月,我知道你恨我,但这件事跟素雅无关。我家跟她家提亲,是我们家先去的,要说对不起你那也是我,不是她,希望你不要迁怒于素雅。”
白寄月挑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刚才只有你站在她的身边,那个胭脂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概只有你自己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