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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电台的事,温渡约上时汀去了徽州,此时此地,棕瓦木墙,雨打在池中,一半青荷,一半残荷,青石板上的雨滴波折弹起,而湖里的水滴跳落着,乐此不疲,远方有些灯笼挂起,做旧的石桥。
温渡笑了笑:“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所言不虚。”,这句诗有两种意思,她却更喜欢后来被错用的引申意,而且其实徽商是很注重文化修养的,伸手抚着被细小的雨丝和滴墨打湿的头发,她不明白,这样美的景致,汤显祖为何不爱。
时汀将她的手握住,轻轻感受了一下温度,道:“你还有心思赏雨,手都凉的不成样子了。”
他拿起从街边旅行时的商圈里买来的泼墨纸伞,撑开来,将温渡护在檐下。
那纸伞上印着青枫,零星缀着银杏,晶莹的雨滴在透明的伞面上滴落,从伞骨内测只能看到青枫雨滴的透影,在他手上撑开时伞缓缓转动,因为雨势有些寡淡的柠檬黄色淡阳透过伞面散漫进来,光线打他他背后。
白墙黛瓦,她在檐下,他将伞撑开,修长的手握住伞柄,映着青的黄色夕阳透在她背后的墙壁上。
雨很快停了,天色恢复了略有些白的暮色,打过伞面的时候却透亮着,晶莹的雨滴和青墨色的伞面越发漂亮。
她在光影雨景瞬间的交汇凝视着他,抬头的时候两簇墙瓦的檐漫开来,那个视角很巧妙,只能看到两簇旁逸斜出,在灰蓝色的天空下檐角相争。
她不得不承认,此刻的时汀很好看,精致的微微透着些伞面滴落水滴的脖颈,恰到好处的腰身,他本就长相偏优雅一些,和这清丽的景色十分相合,她与他一起长大,时间久了,倒是忽略了他的长相了。
她忍不住内心的躁动,伸手想勾住他的脖颈,踮脚亲他,刚打算行动,却被他一瞬之间偏侧过脸躲过,他收了伞,想牵她的手回定的住处了。
温渡心里闷闷的难受,牵手的时候也淡淡的,穿过悬着纸伞的巷子,水流,小瀑布,石阶,花卉,铜币荷花坛,就到了定好的住处,那里推开木窗正是交错的村落。
到了夜里,温渡才发现,这里唯一的不好,就是没有空调,白天下过雨的原因,夜里阵阵微凉发冷,她在时汀怀里蹭了蹭,发现他的怀里很暖和,于是把他长长的胳膊拽出来环了个结实,把自己埋进那个怀里。
有些凉的薄被,温度适宜的怀抱,她静静的听着夜雨,看着有些潮湿的南方墙壁。
半刻后,她的眼睛投向了时汀的下颌线,想起那个未完成的吻,有些轻微的不悦,伸手摸了摸时汀的喉结,感觉怀抱上方的人呼吸一滞,这种不悦才消散了。
他的声音有些哑,但还是温柔的用大手包住她微凉的手道:“阿渡,想做什么。”
她轻轻在他喉结上落下一吻感觉到他喉结滚动着,又轻啄了一下他的脸颊。
更哑了。
他伸手制止了她的行为,道:“阿渡,你再乱动,就会有不太好的事情发生了。”
但此时他的话对温渡完全没有攻击力,因为她就是想要发生他口中委婉的不太好的事情,她碰了碰他的衣摆,脸红着道:“想了。”
时汀有些意外,温渡很少主动,他们结婚以来频率也不高,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种被迫克制禁欲的状态,她突然主动,让他急于去确认此刻的真实。
他问道:“你确定可以吗?”,手指微微的屈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