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地毯上的一片阳光已斜进了片寸。
倏地,女人乖幼的表情破碎。
漂亮的面孔浮现的笑容玩世不恭。
您知道吗?她说她不卖。
祝镜颜一把掀开了被子,长腿一晃下了床,并没有穿上棉拖。
她往墙的方向走去,同时举起双臂,褪下身上的衣物甩至窗边的躺椅,接着单手剥了睡裤,衣料扑索掉落地毯。
两脚一前一后踏出衣料,她现在赤裸地站在母亲容资娴雅端庄的油画面前,阳光斜斜铺照在母女身上。
是两件艺术品。
母亲
女人湿润挺立的alpha腺体触上了油画粗糙的表面。
她虚握着下体肉物,指腹若即若离地扶着硬挺,上下不住地套弄。
啊,啊,母亲
银幕上完美的容颜此刻染上悖德的欢愉,油画冰冷的表面逐渐有了画中人女儿的温度。
她蹭动自己的裸体,左手滑动不已,指隙中可见充血的勃起,而右手附上画框,因用力而指节发白。
繁华偌大的寝室中,那人兀自对着一面死物挺动下半身。
啊,爱我,母亲,啊
暖阳下,娇美的背部线条骤然收紧,肩骨起伏,玉雕一般脊线掬了一道朦胧笔直的影子。
待线条柔和下来,她已为母亲的肖像画加了几道白色的颜料。
我会去找她的
祝镜颜病态般潮红的脸上充满了痴恋,与臆想的母亲对话。
可您说,她又会喜欢我吗?
Surprise。
虽然才五月,但前两天在超市买了三罐哈根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