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兮问道:“做什么低着头?”
陆晚舟:“我…。我脖子疼。”
一旁其他人哄堂大笑,觉得这陆晚舟也是发昏了,在阿嫂面前说的什么傻话。
阮灵兮只笑笑,也不再提。
贺西城在楼下大厅弹钢琴,还不到用晚饭的时候,众人大多围在他身旁。贺西城弹的是梦中的婚礼,法文为MARIAGEDAMOUR,他望着阮灵兮,阮灵兮察觉到了什么,也回望他。
陆晚舟看阮灵兮脸上笑意盈盈,眼底却像一潭死水。
自那日后,陆晚舟便时不时要拿着那串天珠发呆,天珠上还余留着极淡的气味,像只手隔着皮在搔他的心。
宋翊祯本就往蒋宅跑得勤,陆晚舟便寻些由头跟着去。
自然不可能次次见到人,而且去了陆晚舟也从不提阿嫂的名讳,只说来孝敬大佬,送些家乡特产。
一来二去,贺西城也记住了这个人,众人只当他尤其狗腿,乃是拍马屁届的一股清流,倒是没人怀疑他有歪心思。
第18章黑道篇
如果恨是旧爱所生,那我杀死你并非无情,亦是我爱你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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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外滩no。1是全市最大的夜店,此刻里面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少男少女扭动着妖娆年轻的腰肢在舞池里跳舞,贺西城坐在包厢,点了杯金汤力。
夜店专门服务上流社会的政商圈名人,保密措施和助兴节目做得非常好,殷溯是这里的常客,他看眼前自己这年轻的大外甥,剑眉星目五官深刻,笔挺贴身的西装勾勒出流畅强壮的肌肉线条,才刚坐下来没多久,就有不少女人贴过来,借着跳舞的间隙蹭上蹭下。
他本就是为了带人来找乐子的,特意选了半开放的空间,外人进不来却又堪堪可以看见。
贺西城倒是兴致不高,殷溯搂着最近新包养的嫩模,想起不久前他去贺家找贺西城的时候,阮灵兮也在。
殷溯是自小就常出去鬼混,结了婚也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可他知道人家夫妻未必便跟他似的,原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就是那引人犯罪的伊甸园毒蛇,拆散一对好鸳鸯。
没想到两个人,一个吃饭,一个看报,阮灵兮见他来了,也不打招呼,竟然起身拿着报纸上楼去了,连多看他一眼都没有,根本是拿人当空气。
殷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