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了半天,没琢磨出合适的形容
词,心里不由嘀咕:这是真实存在的人类吗?
周围群众被这句话瞬间点燃八卦的热情:“林总,他跟殷总什么关系啊?”
有人笑着嚷嚷:“这你都看不出来?男欢女爱的关系呗!”
“最近老有人给老大送礼物,不会也是这位吧?”
“还是老大牛啊,拿完项目再拿人……哎钱飞你挤我干吗?”
钱飞推推身边人的肩膀:“让让,老大好像有点多了,我去看看她。”
他刚出到一半,却被隔着两个座位的骆羽凡一下按住:“得了您勒,您就安生坐着吧,这不有人跟上去了么,你瞎操什么心?”
钱飞凑近骆羽凡耳边低语:“小姨让我最近看着她。”
骆羽凡也神神秘秘地低语:“信你凡哥,你现在不出去才是对的,过几天就可以喜提国际姐夫。”
钱飞:……我信你个鬼啊!
……
殷妙刚走出屋外,被夜风一吹,脚下步伐立刻凌乱起来,直挺挺地朝院里那棵百年榕树栽去。
路德维希快步跟上,脱下大衣披在殷妙身上,将她脑袋拨正方向,隐约听到她嘴里嘟囔什么。
凝神靠近,原来她正恶狠狠地念叨——“走开,你这个自刀狼!”
可能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殷妙停下脚步,转过身用纤细的手指一点一点戳着路德维希的胸口,脑袋也跟着一晃一晃:“你、为什么、坑、我?”
路德维希耐心地解释:“我没有坑你,这只是规则范围内一种获胜的战术……”
殷妙哼了一声:“战术?你跟我讲战术?要不是这只是场游戏,我肯定把毒药倒进你嘴里!”
路德维希嘴角动了动,是个想笑的神情。
“你还敢笑?”殷妙眼睛圆圆地瞪他。
路德维希倏地收起笑容,恢复冷若冰霜的俊脸。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服气?”殷妙继续瞪他。
“……”
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路德维希进退两难,这会终于能确定,她是真的喝多了。
你说她喝醉了吧?言语清晰逻辑完整,连他的表情变化都抓得死死的;但你要说她还保持清醒?更是胡扯,整整十分钟她都在客栈的庭院里原地打转,就是找不到回
客房的路。
路德维希在身后亦步亦趋地看着她,偶尔帮她调整方向,她这副模样,实在让人放不下心。
他稍加思忖,很快给司机拨去电话:“你先回去吧,我在这住一晚。”
大院停车场里,司机收起手机,面带了然地啧了一声。
他动作熟练地打火、着车、挂挡,哼着消消乐的音乐准备回家陪老婆孩子。
殷妙在绕了无数圈后,终于找到正确的方向,进到客栈大厅。
路德维希将她暂时放在等候区的沙发,自己到前台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