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俊,衡俊今天是爷爷的生日你们两个都要老实点,千万别闯祸了。”母亲李海仁对着哥俩说道。
当陈导俊一家来到正心阁外时,看到大伯他们已经在那里等待许久了。
正心阁位于汉城,占地超过几千平方,如今,从外围看去,很是宏伟壮观,要知道这可是1987年,此时的建造水平与之后的建筑水准是没法比的,但其建造时就以与清瓦台相同的标准进行建造。这也让人们现在称其为第二个清瓦台,的确,这个称号也名副其实,财阀家族对寒国的掌握的确是这样的。
看着大伯他们围着一个老妇人,她是导俊奶奶;李必玉,别看其和周围的人都是和和气气的,但陈导俊知道,她作为陈养颉的正妻,自然看不上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前世,就是她看陈导俊有继承财阀的能力以后,便下毒把他毒杀身亡。
看着李必玉旁边,大伯家的儿子,陈星俊,这个有着神经质的家伙,是个能力不足,还想管理顺洋的家伙,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就要被陈导俊他所夺走,一想到大嫂,他就想立刻行动起来。
这时,一队车辆缓缓走过来,护送着中间的车,停在了正心斋门口,一个个身穿黑衣,体格强健的保镖走下车去,在中间将那辆车的周边围着,等待着他们的主人下走车去。
陈导俊知道那位在保镖簇拥下的老人就是掌握整个顺洋集团的陈养喆,作为如今整个寒国,最位高权重的几个人,他的一举一动无不彰显着对权力的掌握,甚至影响着这个国家。
这个六十岁的老人,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总是板着脸,不带笑容,即使面对亲人也是如此,整个家族的人在他面前都有些拘谨,在一整年都很少见到他的笑容。这就是整个顺洋集团的主人陈养颉啊。
看着老人缓缓走进正心阁,大伯他们浑身仿佛舒了一口气一般,跟着走进正心阁。
晚上,宴会厅,陈养颉六十大寿。
大伯陈永基作为顺洋集团的副会长,身为长子,也是第一继承人,拿出来他准备的生日礼物,这是他从华夏找到的一幅字画,是明代画家所做的一幅山鸟画。
二伯陈东基则是拿出了从华夏寻到的一枚古玉石,号称千年古玉,两人拿出的礼物看起来不相上下。
小女儿陈华荣,则拿出了自己购买的清代瓷器,同样是来自华夏的古董。
他们知道陈养颉喜欢华夏的文化与古器物,他时常会练习书法,所以,他们投其所好,专门让人从华夏去购买,不论是大伯,二伯,还是自己的姑姑都不会放弃对顺洋的继承权,哪怕有一点的希望。
大伯陈永基作为长子,希望爷爷将顺洋集团交给他经营。
二伯陈东基作为次子,同样对顺洋集团的继承人位置羡慕已久,以至于后来得知道陈养颉要将顺洋传给自己的长子时,便准备侵吞顺洋的资产。
小女儿陈华荣则是为了能让自己的丈夫当上汉城市市长,同时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所以要讨好自己的父亲。
这时,如果有人送出一份与华夏文化无关的东西,会显得与这次家族聚会格格不入。
到了陈导俊家时,父亲陈润基,比较尴尬的拿出了一张刚从漂亮国购买到的电影光盘,准备作为生日礼物送给陈养颉。
没错,是陈导俊一家,拿出了从漂亮国购买的光盘,还正好是陈养颉最讨厌的漂亮国的东西,因为自己身后的顺洋就受到华尔街金融巨头的操控,所以对漂亮国的东西很是厌恶。
陈导俊知道父亲陈润基也想购买来自华夏的古董送给爷爷作为生日礼物,但是他自从与母亲结婚后,便被赶出家门,再也没有得到来自家族的帮助,再加上要投资拍摄电影,更没有多余的资金,要不是这回爷爷六十大寿的时候,他们自己一家绝不可能来到这里。
看到陈润基拿出的礼物,大伯嘲笑道:“哎一古,润基啊,怎么拿出一张光盘来糊弄父亲的生日宴会啊,还是一张外国货。”
二伯也随口开口道:“你们家也太寒酸了点吧,这可是父亲六十大寿,这么重要的日子,怎能拿出这种礼物送给父亲啊。这也太不像话了。”
听到这话,父亲陈润基有些尴尬,那双递出去光盘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看着陈养颉的目光,一时不知往哪里放好。
这时爷爷陈养颉看着父亲,微眯着双眼道:“拿回去,我不想看见这东西,以后不要再带这种东西进来了。”
他明显是对父亲有些怨恨,他最讨厌的就是背叛自己的人。
就在父亲准备将手收回去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
“爷爷,这礼物不是没有价值,相反与其他东西比起来,它确是最有价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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