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给面子的吃了很多后,谢屿霖带着倪清出门。
她的消费水平不高,口袋里的钱封顶也就1开头的五位数,虽然这家商场他偶尔会来,但这种平价楼层他几乎从未踏足。
走进一家女装店,店员热情的走过来给她介绍款式,最终在价格的威逼利诱下,倪清选择了三条两千多的进入试衣间。
店员主动提出进去帮她穿,但她有些害羞,即使对方是女生,便拒绝了。
可当她什么都脱下,尝试自己套上这条流苏和系带一大堆的裙子时,不到两分钟就昏了脑袋。
实在太难,尤其是后背。
怕自己把东西扯坏,她小声呼唤店员:“小姐,你可以进来帮我穿一下吗?”
几年的安静过后,外面没有任何回应传来。
她又试探的喊了两声,终于有人将帘子掀开一条缝隙。
然而,探进来的脑袋却是谢屿霖。
“怎么了?”他并非不正经,但目光不自觉的往胸口还未遮掩的风光看去。
“怎么是你?”倪清慌乱的捂住身体:“店员呢?我需要她帮我整理一下裙子。”
“哦……”
这一声哦的尾音拖得很长,直到他整个人进来,再拉上门帘缝隙才结束。
“她刚刚去接待其他客人了,我帮你。”
“你别乱来。”
倪清拖鞋裙子躲过了他伸过来的手,耳尖已经红透。
这样狭小的空间,拥挤的氛围,实在是让人不能正经。
“帮你穿裙子算什么乱来?”谢屿霖逗趣着发笑,反问她:“是清清脑子里想到什么乱来方式了吗?”
“快出去。”
分出一只手抵在他胸口,防止两个色贴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