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说了那么残忍的话,也并没有怨恨他,还这样担心地安慰他,晏桐耳根发红,猛地扑到温郁怀里,“小郁老师!”之前晏桉和温郁说的就是周六和周日补习两天,昨天晚上下了暴雨,温郁没办法回家,今天继续留在这里补习一天,中午吃饭,温郁和晏桐一起下楼。晏桉上午在家没事情做,又不能去打扰晏桐上课,只好和管家一起做饭,他和温郁一起吃过很多次午饭,熟悉温郁的口味,知道他吃不得辣,最喜欢吃花梗菜和土豆,用这两样搭配着牛肉炒了两道,然后又给晏桐做了喜欢吃的煎烤小黄鱼。饭菜没了昨天晚上的精致,却更日常,贴近生活。一转头,晏桉看见晏桐和温郁一起下来,晏桐还牵着温郁的手。小孩子的爱恨多么善变,前一天还在讨压温郁,此刻已经喜欢上了他。吃午饭时,晏桐还吵着要和温郁坐在一起,还要把自己最喜欢的小黄鱼夹给温郁。晏桉都看笑了。吃过午饭,晏桐要睡午觉。他非要拉着温郁的手一起去自己的房间,温郁不忍心拒绝,想着哄他睡着了之后再离开。只是晏桐的精力实在磨人,等晏桐差不多快要睡着时,温郁的眼睛也睁不开了。温郁睡得并不安稳,感觉到喃颩自己的衣服被掀开,粗硬的头发扎着他的腹部,亲吻接连不断地落下……秀气的眉毛轻轻蹙了起来,温郁想要挣动,身子却被沉沉的压住,梦魇住了一样眼睛也睁不开。小腿被手掌整个圈环住,轻轻地往上推,膝盖立了起来,湿热鼻息喷洒着,温郁忍不住地哆嗦起来……◎原始恶意◎昨天下了一夜雨,今天便晴朗起来,午后的阳光炙热,树影在墙壁上斑驳着,儿童房的淡蓝色小床上,躺着熟睡着的两个人。温郁身体半蜷缩,脸庞红润,呼吸绵长。晏桐微微张开嘴,睡得要吹出泡泡,他一只手紧紧拽住温郁的衣服,脑袋也用力地往温郁的怀里钻。晏珩山走上前去,推开晏桐的脑袋,拿开他的手,晏桐皱皱眉要醒,晏珩山随手将旁边的玩偶塞他怀里,托抱温郁起来。晏珩山慢慢走着,即使这样,睡梦中的温郁也感受到了颠簸,喘息一声,想要睁眼了,晏珩山拍着他的脊背,手掌按在他脖颈那里,轻轻地捏揉着,温郁很快便又安静了。轻纱扬起,夏日的阳光静静铺盖,斑驳的光影晃动着,偶尔几声蝉鸣刺破惬意的静谧。温郁乌黑浓密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脑袋在枕头上左右转动,柔美的脸庞泛着红潮,细白的手指按在,蠕动在自己腹部脑袋上,要哭不哭地往后推。对方却用脑袋顶他,粗硬的短发密密麻麻地刮过他柔嫩的掌心,疼痒的感觉顺着手心的脉络蔓延至全身,温郁抖起来。睁开眼睛那一刻,先是被明晃晃的阳光刺到,然后便看见晏珩山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眼里有暗潮,晦涩地望着他。明明自己是和晏桐睡在一起,可晏桐却不见了人影,房间也成了专门给他准备的客房,明明应该在公司的晏珩山却坐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地望着他,温郁茫然而受惊的,又发觉自己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前面隐隐可见湿痕,小腿也有酸麻之感……温郁脸一下子涨红了,慌忙背对着他整理衣服,他一时分不清刚才是梦还是真实的了……纤细的脖颈白晃晃的,细小的茸毛,耳根粉红而透明,温郁发羞地跪坐在床上,压住小腿和脚踝,小腿微微肉感,粉嫩的脚心正对着晏珩山。晏珩山的眸光幽暗,悄无声息地起身,胳膊往前,圈环住了温郁的腰身,宽松的衬衣收紧,挤出前面的弧度,温郁抖了一下,眼眶立即湿润了。晏珩山抱着他坐到自己的腿上,柔嫩的脚心摩擦在涤纶的西裤布料上,麻痒的感觉让温郁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挣动,可怜地哀求。“放开……”晏珩山揉搓他,“以后不许和晏桐一起睡。”温郁顿了一下,随即难堪起来,他们只是恩惠和报答的关系,他没有资格和他的孩子那么亲密,温郁垂下眼皮,“嗯……嗯……”晏珩山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时不时地磨蹭在一起,大拇指摩挲着温郁湿润粉嫩的唇瓣,拨开来,露出里面糯米糍般的牙齿。晏珩山喉结往下滑,呼吸越来越重。“亲我。”温郁忍住要落下的眼泪,颤颤地向前,至少不是伸舌头这种令人难堪的要求。满是水光的花瓣唇刚一碰到晏珩山便立即往后退,可是后脑勺却被紧紧箍住,有力强硬的舌头立即塞满了温郁整个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