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筝筝仔细想来,好像这老男人当初的确说的是“几次”,是自己大意了……
“姑娘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毕竟您是侯门千金;
“看不上我这糟老头子也是正常的。只不过么……
“啧啧……”郑大夫腆着脸,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只不过什么?”伏筝筝沉了脸质问道。
郑大夫笑道:“只不过那承欢膏,老夫就没法给你了……”
“你!”伏筝筝再度跳脚。
可一想起午夜梦回,身体里那犹如被蝼蚁啃噬般痕痒的感觉……
对比方才郑大夫带来的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只好忍着耻答应了!
毕竟没有承欢膏的那些晚上,无论她用什么方法,都无法让自己攀上欢愉的顶峰;
为了能再次体验到那种极乐的滋味,她让桃酥偷偷弄来更加大胆、孟浪的春宫图和话本;
甚至是回想着自己和从前的姐夫偷欢的场景;
以及在右北平王府被元碌的那些家奴们轮流享用的日子……
可这些都没有用!十几岁的娇躯越来越燥热;
每次离那种达到顶尖的感觉都只差那么一点点……
一个侯门千金,因为沉沦肉欲需要愉情药膏;
而隔三差五偷跑出来和老男人交欢,这老男人还是个有家有室、当了爷爷的人!
这话传出去谁信哪?可它就这么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后来她如约和郑大夫偷了几次情,大夫才将药膏给她。
“怎么这么小?”这次装药膏的盒子,只比指甲盖大一些;
比第一次小了五六成!
郑大夫笑道:“嘿嘿,头一回那是‘见面礼’;
“是我和姑娘的‘定情信物’,自然得大一些。
“如今姑娘是我的‘老相好’,想要这药随时都有;
“若一次给你太多,你把我丢在一边,去找别的男人可怎么好?”
伏筝筝在马车上想着这些前尘往事,越想越气;
不知不觉间,郑氏药庐已然到了。
郑大夫这会儿有病人,他瞥见伏筝筝来了,微微颔首;
在旁人看来,大夫不过是和新来的病人打招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