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来审视我,嘲弄的笑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抽泣着。
“为什么对我就装贞洁烈女,对外面的男人就春心荡漾?”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装了满满的厌弃。
“你……你胡说八道!”我气得语塞。
他冷笑道:“林静,你对外人到很是亲和,黎昕可以得到你的人你的心,蒋世杰也可以,或许陈志坚也可以,为何我不可以?就因为我是没人爱的可怜虫吗?”
他这话不但伤了我,更伤了他自己,说完,他眼中怒气更盛了。
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不是,胡昊然,你听说我,真的!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说完脸烧了起来。
他眼中闪过片刻迟疑与迷茫,脸上的冰冷与怒气似乎退去,站起身来。
我暗自庆幸他终于恢复理智,能逃过此劫,然而,他只是去关了灯。
他俯下身,湿热的呼吸在我耳边急促起来:“若不检查,怎知道你有没有说谎!”
黑暗中,他身体滚烫的象火一般,灼烧得我又气又痛。
……
开了灯,床单上赫然有一滩殷红。
我象被人偷走了财宝,心里失落的厉害,那一滩殷红代表着他拿走了我最宝贵的东西,我再也不是原来的我了。
他重新关上灯,死拉活拽将我拉到被子里,不愿理他,背对着他,他从背后环抱着我,凑到我耳边
“我很抱歉!……”
“滚……我不要听到你的声音。”
他刚开口就被我一声怒吼打断。
“你记住了,我一定叫你后悔今天你对我做的一切!”我咬牙切齿的撩狠话。
虽然此刻也没能想出什么办法对付他,也明白或许之后也想不出来,可这种时候,满腔怒火憋闷的慌,就全当发泄吧!
“哎!”他轻轻叹了口气:“今晚,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又怎么会后悔!”
他的幸福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我更觉得自己吃亏了,抽抽搭搭得身体一颤一颤。
他手上紧了紧,身后象靠着只巨大的热水袋,暖暖叫人犯困。
我又困又累,哭着哭着迷迷糊糊觉得他的脸紧紧挨在我脑后,鼻息就在头顶荡漾……
早上醒来,看到身旁甜睡的胡昊然,第一个念头就是掐死他。
轻轻穿上那些半干的衣服出了门,脑子里莫名其妙升起四个字:“残花败柳”,挥之不去。
走到大堂,胡昊然电话便追了过来,为了彰显:“林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效应,我打算这几天都不接他电话。
之前看到过一篇奇怪的网文,说黄花闺女和残花败柳有个最简单的辨认方法,就是看其走路的姿态:大腿内侧能并拢的便是黄花闺女,而不能并拢且有较大缝隙的便是残花败柳。
尽了努力夹着大腿走路,生怕别人因此看出我成了残花败柳。就这么努力的走着,偏偏有人回头看我,难道还有其他破绽?脸上就写了残花败柳么?急匆匆跑到一家服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