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瑛围过来,“呀,是。他怎么在这里?”说完拿出茯苓的常用袋子递过去,茯苓从里面选了一颗药丸,准备放在司马彦嘴里,但司马彦没得吐咽反应,想了想,又换了一种丸子,又拿出一个小指套放在司马彦身上,茯苓看着罗伊不说话,罗伊眼神写满了拒绝,茯苓拉过张瑛回账,罗伊脸色铁青,又听到茯苓小小声的对张瑛说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什么这是一件圣洁的事情啊,什么要是后续心里还不舒服,就让他多洗洗手啊。
没等太久,罗伊说,“出来。”
茯苓让罗伊将他抱进帐篷,扒了他的衣裳,替他清洗了伤口,又出来在火边将手烤了烤,转身进去拿出金针,找准穴位,一一扎进去。大概一刻钟,司马彦醒了,茯苓说,“别动。”一一收回金针,罗伊找来一套他的衣裳递给司马彦,等到收拾好了,盘坐在茯苓面前,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茯苓笑了,“这话该我问你吧,你功夫不赖,瞧着怎么被人追杀?中毒又是怎么回事,两拨人?一拨下毒杀你,一拨用刀剑砍你?”
司马彦看着她,“你不做个仵作甚是有些可惜。”
茯苓道,“这个时候了,不准备说实话吗?”
“这样的天,你先告诉我,你一行三人准备去哪儿。”
茯苓哼了他一声,“达瓦部。”
司马彦摇头,“达瓦部不能去,那边有瘟疫。”
茯苓三人吃惊不小,“怎么半点风声都无?”
司马彦看着她,“你去达瓦部干什么?”
“我奉旨以茯先生的名义去达瓦部医治安定公主,换取楚姚南下劝降杜志凌。”
“你说的字,我都听得懂,但我没懂意思。”
茯苓疑惑,“你离开京城多久了?”
“公主联姻,边境贸易互开,我想着生意能不能在这边也搭上线,所以我差不多是与安定公主一起过来的,怎么京城发生什么了?”
“你与哪一个安定公主过来的?”
“达瓦部只晓得一个安定公主,我自然是跟着能联姻的安定公主过来的。”
茯苓难怪,花上些许时间给司马彦理了京城的的局势,司马彦说,“只怕安定公主不是水土不服,而是感染了瘟疫。”
“这话怎么说的?”茯苓不解,“她下嫁邵勇将军,公公又是顺义王,身份之尊,如何也碰不上瘟疫才对,可你要说不是瘟疫的话,达瓦部不会连个治疗水土不服症状的大夫都没有。”
司马彦点头,“这波瘟疫来的蹊跷,最开始是从牛羊群来的,草原入冬,本就食物匮乏,一批一批的牛羊死去,起先还以为是寒冬所致,后来便是人群,几乎大多都是老人小孩,达瓦部崇拜长生天,萨满跳大神祈祷后,觉得是有不干净的人进入了草原。”
茯苓不解,“跟你遇到的又有什么干系?”
“我虽从商,可司马家在朝堂上的还是多数。”
“你是发现了异常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