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有心提前结束战事,竟是不择手段,狠辣地将这些女眷作为要挟手段,逼迫李等人投降。李与文武百官先还是不信,二十六日,朝鲜使臣洪瑞凤等人出城至清营覆书,皇太极命英俄尔岱拿朝鲜大君的手书示之。洪瑞凤大惊,京及骁骑校、小拨什库等,一并治罪。劫掠之人,置之重典,为首者斩以徇。”二十天!产子6从朝鲜长途跋涉回到盛京,居然只用了二十天!二月二十一,济尔哈朗率领群臣至城门口迎驾,当他看到皇太极小心翼翼地将我从马车内抱下时,惊讶之情不言可表。“即刻宣太医进宫!”谁也不曾想到,皇太极落地后的第一句话,竟是如此。济尔哈朗侧目悄悄瞥了我一眼,我羸弱地对他展颜一笑,他嘴角抽动两下,关切之情油然显现在脸上,眉心微拧,打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我仍是一笑,只觉得胸口抑郁难舒,最近特别容易伤感,见到什么人或物,都会莫名其妙落泪。忍着鼻腔中的酸楚之意,我忙转过头去,将脸埋在皇太极胸口。原本欢腾热闹的迎驾仪式就这么被冷清清地带过场,少时銮驾回宫,不等皇后率众妃来迎,皇太极径直入关雎宫歇息,下令后妃一律不用见驾面圣。未央心慌意乱地铺床,地龙烧得正旺,我却仍是冷得直打哆嗦,皇太极又命在屋内燃起薰炉,我这才感觉好些。没过多久,宫中医术最为高明的四位御医奉旨入关雎宫,我躺在暖炕上,任由他们四个轮番切脉,转而听他们在隔间窃窃商讨。我先强打起精神,想等到最后问诊的结果,可待到后来眼皮不停地打架,最终竟是扛不住,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皇太极眼眉舒展,温柔似水地凝望着我。“不必早朝么?”我哑着喉咙问,嗓子里干渴难耐,我示意要水。未央不在房内,皇太极亲自替我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端了来,“烫呢,先替你吹吹吧。”我抿嘴儿笑,他心情似乎极好,我瞧在眼里不由得也自欢喜,“昨儿个御医怎么说?”那双薄冰似的狭长眼眸忽而涌起无限的喜悦与兴奋,他凑过来,额头与我互抵,鼻尖亲昵地相互蹭着,浅笑,“悠然……谢谢你给我的生日礼物!”生日礼物?我诧异地扬起眉来。他的手温柔地抚上我的小腹,轻柔得不敢着力,“御医说,这个孩子福大命大,即使母体虚弱,他仍是在你腹中顽强地生长着……如今已有四个月大,再过不久我们便能见到他了。”我一阵激动,捂着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