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爹!我娘能是我劝住的吗?反正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别的我也说不出来,反正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娘就是没勾结魔教!你们不能污蔑她!”
“你!我这就去找你娘问个清楚!”
度千岁说到最后,已经没脸继续在现场待下去了,甩甩袖子,立刻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闻涤非见目的达成,心惊胆战地松了一口气。
他正想要从律宗瑢的身后走出来,却听一旁同样把事情经过听完的盛寒镶冷不丁说道:“但是,照你这么说的话,你还记不记得你娘当时把阿元丢在什么地方了?”
“记得又怎样?”
“我想,那个地方或许会是阿元被绑架的地点,那里也许会有阿若谭留下的脚印,或是蛛丝马迹。”
“啧!对啊!有道理!”闻涤非吃了一惊,竟是没想到这话是一向畏首畏尾,看起来天真不懂事的盛寒镶说出来的。
“有道理有道理,度小姐,不如你跟我们一起去找阿元吧。”
闻涤非转头看向度无忧,笑嘻嘻的样子与之前咄咄逼人的嘴脸判若两人。
度无忧虽然厌恶他咒骂过自己和母亲,但想到李元锦的性命安危,她也就没在那事上多做计较。
“要不,我也跟你们去吧。”
盛寒镶主动请缨,可是话一出口,一旁的鸠什多罗却说道:“你去做什么?出了事,你爹和陆荃屿岂不要寻死觅活?你还是乖乖待在家里吧。”
“那好吧。”
盛寒镶闻言撇撇嘴,乖乖坐回原处。
另一边,度千岁已经怒气冲冲地回到了棠棣小筑。
他现在着急跟令狐娴理论,整个人的表情显得狰狞可怕。。
但他一向与令狐娴感情很好,即便是盛怒之下,势头看起来十分唬人,他也并未动起动粗或是用言语咒骂于她的心思。
他只是想找到令狐娴,跟她解释清楚,跟她说,他可以接受她不喜欢李元锦,但也不允许她虐待李元锦。
只要李元锦可以平安归来,他甚至可以原谅令狐娴对李元锦犯过的任何错误,毕竟李元锦可是她的“仇人”们所养育长大的,她不愿意接受李元锦,他可以理解。
不过,保证李元锦的人身安全,是他最后的底线。
毕竟,抛开一十八年未曾培育过的父子亲情不谈。
他本身对于江雪琮是有愧的。
他想要好好对待李元锦,不仅是为了补偿他,更是为了补偿被自己伤害的前妻。
可是,当他终于回到令狐娴的房间,眼前的一切却让他大跌眼界。
整个房间都空荡荡的,根本看不见令狐娴的踪迹。
“阿娴?阿娴!阿娴你在哪儿?”
“阿娴!”
“夫人呢?夫人在什么地方?她去哪儿了?”
度千岁见找不到令狐娴,急得四处打转,揪过一个奴婢就进行询问。
但是那个奴婢却显得十分茫然,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夫人她……夫人她……夫人她说今天晚上不舒服,想在房间里待着,叫我们都不许打扰她,我们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不在的,我们还以为她一直在房间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