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言姿势别扭地开门,我把他一直背到了厕所,然后沉默地帮他脱裤子。厕所里有个放卷纸的小板凳,我拿开卷纸让裴嘉言坐在上面。
静默的水声里,裴嘉言微微张着大腿,凝固的精液和腺液洗干净了我让他抬起腰。后穴有一点松,很轻易地就伸进去摸到了一圈红肿,我皱眉条件反射“啧”了声。没开灯,他仍羞赧地扭过头遮住自己的眼睛,咬着下唇不叫出声。
清洗花了多长时间我没印象,最后我俩都再洗了个澡。
等全部收拾完毕,裴嘉言热烘烘地裹进被窝后伸出脑袋。他头发滴水,落在床单上,精神却还亢奋着,左顾右盼找吹风机。
我拿一块毛巾给他胡乱地擦,裴嘉言挣扎:“哥,这你洗脸的。”
“闭嘴。”我说,消下去的火气在帮他洗时又冒出来。裴嘉言听懂了,两片比平时更饱满的唇用力抿成一条线。
裴嘉言的头发比他刚来那会儿长了不少,他本来没刘海的,毛茸茸的短发,现在前额的碎发都快遮住眼睛了,少了点青涩看起来没那么优等生,但很好看。睫毛沾上了两粒水滴,像鲛人流泪变成的珍珠,我捋过一缕头发,那两滴水就顺着脸颊落进锁骨的凹陷。
我突然一愣,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一下。
吹头发时裴嘉言趴我大腿玩手机,他翻着我的朋友圈看那些奇形怪状的消息,有微商广告,有朋友吹逼,还有个玩得格外开的在发骚,怼着腹肌拍九宫格。
他看得直皱眉,我顿时有点尴尬,拍了下他的头:“嘉嘉。”
“啊?”他立刻不玩了,侧过脸专注地看我。
裴嘉言认真看着谁的时候眼睛就像漩涡,夜晚会被月光晒得泛出很深的蓝色,像欲望编织的潮水温柔地卷住对方脚踝。
本来我只想说点骚话让他笑的,但被他这么看着,什么都忘了。
我关了吹风机,摸着他的下巴轻声说:“今天不是在生你气。”
裴嘉言“嗯”了声,主动撑起来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我被这个拥抱弄得有点失控,拍拍他的后腰:“明天请假陪你去买衣服,不穿我的了。”
“想穿。”裴嘉言说,“你老不在家……”
于是我立刻觉得都是自己的罪过,但还记得要教育小狗,板起脸说:“在家穿可以,出去不能搞成那样,被坏人看到——你在哪儿学的?”
裴嘉言笑了笑一板一眼地回答:“你电脑里啊。”
我电脑里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