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咱们现在是一家人,钱放哪儿都一样,你没必要特地照顾我,除了补养药物,我也没什么需要开销的地方。”
“总之你们现在和好了,我们就都放心啦。”吕清筝温和地笑着说道,发自内心替他们高兴。
“咳……谢谢。”
今天他是真的有了留家划水的理由,腰还疼着,但他没有躺床上装死,而是表现如常,帮着吕清筝做事。
不得不说,吕清筝是真的贤惠,虽然形容男人怪怪的,鲍椒盐也实在找不出别的词。
这么一想杨鞣放着这么好的人不要,居然执着于喜欢自己……想想就……开心不起来!
鲍椒盐笨手笨脚地缝着衣服,偷瞄一眼吕清筝熟练的手法,越来越嫌弃自己。
“唉,清筝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都是些粗活罢了,小时候经常做才慢慢学会的,你看你才开始,其实很不错啦。”
“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啥都做不好。”
吕清筝放下衣服,摸摸他的头:“别这么说,我记得以前在宫里,你不是好几年都拿下了围猎大赛的第一么?”
“那,都是杨鞣让我的……我没那么强,而且现在没了灵力,捕猎都帮不上忙。”
“别难过了,会恢复的,杨鞣他肯定也在想办法帮你。”
“无所谓了,灵力什么的,只要命还在啥都有指望。”鲍椒盐最不愿意别人陪着自己难过了,他扯出一个乐观的笑,转开了话题,“话说,徘古是不是还不好意思表白啊?”
吕清筝脸皮薄,两颊飞上红色:“他应该没那个心吧……”
“怎么会呢!你看他平时看你那个眼神,热情得都快冒出火来了!明明就是对你有意思!”
“别瞎说啦,”吕清筝羞涩极了,拿过一盘糕点,“你还发现他哪里表现得像喜欢我?”
哟,还以为这是堵他嘴巴用的,没想到是贿赂。鲍椒盐笑着继续罗列起证据,门忽然被打开——
才出门不到一个时辰,杨鞣和徘古怎会提前回来?
坐着的二人一同问:“发生什么事了?”
杨鞣面色凝重:“我们被发现了,方才发现附近有异样,是宫中大乱那天闯入者的气息。”
“事不宜迟,马上收拾,天黑前就走。”杨鞣侧身对徘古严肃嘱咐道,“取最方便携带的几样武器,务必清除干净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