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柏念怀,可是人呢?
罗隙滚到床边,手机还在床头柜上,打开微信看到小胖对他的问候,客套回复说了自己很好不用担心,又问道:[如果我朋友喝多了,然后他和对象两情相悦都是正直青年,俩人待一起,你觉得他们下一步会不会做点什么?]
小胖:[做什么?作业?]
罗隙:……
小胖:[天哪,难道,你是说做??]
罗隙:[嗯。]
小胖:[可能会吧,,,]
罗隙:[但如果我朋友酒醒了怎么办?]
小胖发来一张医生灵魂拷问汝友与汝是否为同一人的动图。
罗隙:[不是我!!!我没和柏念怀在一起!!!]
小胖:[噢。]
小胖:[我把你朋友的情况描述给情圣了,他说这种情况不do点什么是不可能的,酒醒也不是问题,装醉不就行了。]
罗隙:……??
装醉……怎么装啊?
和柏拉图的后代柏念怀谈了几天恋爱,最大尺度还是亲亲抱抱,长佩文学都能包容的范围,罗隙咬着被子,实在是很想制造进入ao3废文甚至海棠的机会。
正想着怎么突破呢,柏念怀端着温牛奶走了进来。
“醒了?”
事已至此,犹豫就会败北,果断就能嘿嘿嘿!罗隙扔掉被子,把玻璃杯拿走放到柜子上,用力把柏念怀压在了床上。
“西西?”
罗隙捏着他的下巴,眯起眼睛,营造出醉鬼的气场:“不要叫我小名,叫老婆。”
“老婆,先把奶喝了,别闹。”
“我没闹,”罗隙皱着眉,“有个东西和牛奶一样的颜色,你不如给我喝那个?”
说着,还伸出手,揉了柏念怀一下。
当柏念怀回过神来,罗隙的嘴唇已经被他咬出了血,分离的时候勾出细长的银丝,暧昧不堪。
罗隙被吻得情动,不禁把腿盘在柏念怀腰间摩挲起来,梆硬的下面顶上了柏念怀的小腹。
“帮我揉揉嘛?”
“念怀。”
破碎温软的声音,不同于以往语调轻松,轻轻柔柔落在柏念怀的耳畔,化作松软的羽毛挠着他心尖的位置,不断升温的渴望喷薄而出,再冷的冰也得融化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