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像了一个家。
天冷之后,小年的活动便少了,她喜欢在灶台旁待着,暖和又有好吃的‐‐吴名会给她煨上红薯与板栗,灶上还不时炖着汤。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只是随着腊月将近,天气越来越冷,甚至已经下了几场雪后,小年便连被窝都不想出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没有精神。
她每日恹恹,吴名却是耐心十足地照顾她。按时将人唤醒喂饭,她只要露出个头来就好。倒似照顾孩子。
她是迟钝的。早知道从他们来到这里住下之后,他的表现可不是被她追求还不喜欢她的样子。
她想要的其实早就有了。
她不知道,吴名每每瞧她,眼中的柔情几乎能将山上的积雪都融化。
他喜欢她。
他喜欢她,所以想亲近她。吴名其实早在很久前就想与她亲昵了。只是一则他总觉得她是孩童心性,善变不定,他想磨磨她,好叫她知道他的难得,她须得珍惜他。二则他很认真的对待他们的关系,他打算娶她。在年节前。
名分不定,他不会碰她。
可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又是一场大雪落,天气更冷了。小年怕冷,他其实早预备了厚厚的棉被给她。只是谁想到还是不够,绕是盖了沉重的厚棉被,她还是蜷缩着发抖,睡觉都不安稳,可怜的紧。
摸摸她的手更是冰凉,身体其他地方也不带多少热乎气。
吴名便将自己的被子加盖上,而自己脱了衣衫抱住她给她暖和起来。
那身滑腻的肌肤一触之下宛如冰玉,好在终于被他暖过来了。
那样的柔软娇嫩让人丢不开手。
她的手心因为练剑其实磨起了茧子,她倒是无所谓自己疼不疼,可他受不了。想了许多办法,最后寻到了一副药方泡手,让整双手的皮肤都厚起来,也省得她一次次被磨起水泡一次次受罪。
他对她说这是为了让人降低对她的警戒心,瞧不出她是个会剑的人。诚然如此,他想看她漂漂亮亮的,更想她有防身之力。
不过在他身边,她其实只要前者就好,只是现在不好让她知道他的心疼。
吴名捉住一只小手,攥住温暖那冰凉的指尖。她的手还是滑嫩的,看不出练功的痕迹。可好像还是比之前粗糙了。他应该再找找有什么得用的法子。
他一边想着,一边瞧着小年的脸。双眸之上睫羽如敛翅的蝶般乖巧伏身,暖意在双颊熏出微微的红,她的面容就是一朵娇艳的花。
他忍不住倾身啄了啄那小巧精致的鼻尖。
只一开头便打不住。他曾经见她裸身还不动情,自制力极佳。如今只是吻吻鼻尖就勾出了内心的不满足,他想吻遍她的眉眼,想含住那微嘟的似娇嗔似邀吻的唇。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这一生头一次感受到目眩神迷的感觉。
所以小年睁开眼与他对视的时候,他什么反应也无,就痴痴看她。她试探地吻向他,他顺势反客为主。
强硬而热烈的与她唇舌交缠。
她就在他身下,二人又没穿什么衣衫。肌肤紧紧相贴,吻着吻着便都动了情。
小年依旧是试探着,轻轻磨蹭他的下身。他胸前她插不了手,只能用自己的胸乳贴碰。不过也无需她费心,他那里早就高高地擎起,霸道地抵在她腿间。
吴名捏了捏小年的手,示意自己发觉了她的俏皮不乖。他不舍地放过她的唇,不过还是一下一下啄吻。